“就是你自己解開的,也是你自己鉆進我懷里的。”
“你、你這是狗放屁!”
我撓著頭,簡直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時,月月來了。她眼睛無神,臉上也很是憔悴的樣子,進門就問:“大早晨的,吵吵啥呢?”
表姐還在床上坐著,她把月月喊到跟前,讓她看自己的上衣,說:“上衣敞開了,里面的也卷了起來,醒來后他還抱著我,嗚嗚,我被他侮辱了!”
她在哭訴,此刻的我真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壞事,在等待發落一樣。
月月的目光緩緩地看向了我,我立即慌亂地擺著雙手說:“表妹,不是、不是我,是這樣的。”我指著門口的洗臉盆,說:“我把毛巾浸水擰干后,敷在表姐的額頭上,因為那個時候她剛吐完酒,我是為了讓她盡快的把身體里的酒精散發掉,不然會很難受。”
“我去給你送水回來,發現表姐正用我敷在她額頭上的毛巾在擦、擦那里…”
“我對天發誓,我始終是低著頭的,啥也沒看見!”
月月相信了我的話,因為昨天晚上她也是全身發熱,是從身體里面熱到外面的,很難受,她雖然沒有用濕毛巾擦,可是也弄得衣衫不整的。
月月又問我:“表哥,你怎么睡在了這里呢?”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被表姐逼的!”
佳佳回過頭,大聲問:“姓肖的,我逼你上我的床?逼你抱著我睡覺?”她連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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