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你想要什么不妨直說,你剛才讓小女賠償一萬兩銀子,我知道是你心里不快故意為難她的。”
婦人語氣平平,但是卻能說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林清歡不由得都高看了她一眼,如果說裴思薇是個青銅的話,那這位婦人最起碼也是個鉆石水平,說話都不在一條線上。
“對嘛,有什么不能直截了當的溝通嗎?非得說那些話來惡心人。我這個人的原則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碰到不說人話的我也不慣著。剛才索要一萬兩銀子的確是故意為難這位小姐的。”
林清歡展顏一笑,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張臉,但眼底深處卻蘊含著濃烈的探究。
蕭寒霆的身世跟淮安王府有關,所以她也在猜想,眼前這倆人跟蕭寒霆會不會有什么關系。
如果有關系的話,她這就算提前把人給得罪死了,以后說不定還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不過她這個人干脆,既然開了口就不會半路收回來,難不成都得罪一半了還要說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嗎?
“娘,你看她,分明就是在羞辱我,你干嘛還對她這么客氣?!”裴思薇氣鼓鼓的挽上婦人的手臂,不滿抱怨道。
爹爹在朝堂有一席地位,隨便動根手指就能把她捏死,何必跟她講道理。
“夠了,本來就是我們撞上這位姑娘的馬車,而且也是你無禮在先的。”婦人渾身都彌漫著清冷的氣質,所以哪怕呵斥人都曉得溫柔。
“這位姑娘,你有什么要求盡管說,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都會盡量滿足。”詹素琴也不想繼續耽擱時間下去,再者圍觀的百姓這么多,于淮安王府來說也不好。
“我沒什么別的要求,本身就是一個小剮蹭,若不是令千金張口閉口大小姐做派,覺得是我想敲詐你們的錢,我也不會在這兒耽擱這么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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