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顯乙立馬反應過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我我,我讓她姑姑帶她去,我妹妹和她還是能聊得來的,就是人在外地,我明天就讓她回來一趟。”凌游聞,這才嘆了口氣繼續低頭寫下藥方。寫好之后,凌游將藥方遞給了吳顯乙,然后說道:“按方抓藥,怎么吃,我己經標注了,但還是要先再做一次小手術,這樣才穩妥,不要把小病拖成了大病。”吳顯乙拿著藥方,十分寶貝的揣進了自己的懷里。凌游看了看吳顯乙之后,開口說道:“我再說一句,我這個外人不該講的話。”吳顯乙聞連忙說道:“您算啥外人嘛,您說啥是啥。”凌游看了一眼門的方向,然后低了些聲音說道:“你老吳的房子不少吧?不該在一個屋檐下的人,就不要安排在一起,不然早晚得炸。”吳顯乙聞連忙解釋道:“其實說實話凌市長,我的出發點是好的,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能心疼嘛,我原本的想法是,讓小月住進來,女人和女人之間能夠更好的相處,到時候兩個人處好了,不是兩全其美嘛。”凌游冷哼了一聲:“你沒學過什么是同性相斥啊?”吳顯乙認真的搖了搖頭:“我,我小學二年級都沒讀完。”凌游被吳顯乙也是搞得無以對了。“以后好好學著點吧,把你做生意和釣魚的精力,多往女兒和家庭上用用心,家庭不幸福,賺再多錢,有什么樂趣啊?”凌游一拍吳顯乙的肩膀,隨即邁步朝外走去。吳顯乙愣了片刻,然后趕忙跟了上去。二人下樓之后,閆月便迎了過來:“凌市長,留在家里吃飯吧,己經讓阿姨準備了。”凌游聞客氣的回道:“不了,還有急事,多謝閆小姐的好意。”說罷,凌游邁步就朝外走去,吳顯乙先是看了一眼閆月,然后又一次跟了上去。凌游和鐵山上車之后,吳顯乙一坐進車里,便連忙說道:“這事鬧的,來了一小天了,光麻煩您了,連口飯都沒吃上呢。”說著,吳顯乙先是示意司機開車,隨即又拿出了手機:“我這就給嚴總他們去電話,約他們來松明。”凌游點了點頭,隨即有些疲乏的靠在座椅上閉上了雙眼。半個多小時之后,車開到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前,凌游緩緩睜開雙眼,吳顯乙己經親自下車給凌游拉開了車門。幾人下車走進去之后,酒店的經理便帶殷切的帶著幾人朝樓上走去。進了一間金碧輝煌的豪華大包房,吳顯乙請凌游坐到主座上,凌游卻隨意坐到了一個位置上:“都是老朋友聚會,哪來的主次嘛,隨便坐吧。”吳顯乙一聽這話,便笑著點了點頭:“聽您的。”說罷,吳顯乙見剛剛還跟著一起上樓的鐵山卻沒有進包房,于是便問道:“凌市長,讓那位小兄弟也一起吧?”凌游一擺手:“哦,不用。”凌游知道,按照鐵山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進來的。吳顯乙聞便連忙轉頭對經理說道:“照顧好門外那位客人,一會給單獨安排一桌。”經理笑著答應道:“放心吧吳總。”說罷,經理又上前問道:“吳總,什么時候起菜合適?”吳顯乙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說道:“等一等,客人沒到齊呢。”經理聞應了一聲,然后又上前給凌游二人倒了茶,然后對吳顯乙說道:“我先出去了吳總,就在門口,有事您叫我。”吳顯乙冷著臉隨意的點了下頭,然后又看向凌游變了個笑臉說道:“也不知道您有沒有什么忌口的,我就每樣招牌菜都點了一道。”凌游輕輕一笑:“家常便飯,吃的,是感情嘛。”“對,對對,您說的對。”吳顯乙說罷,舉起茶杯,然后首了首身子說道:“趁人沒來,我以茶代酒,先敬您一杯,您又救了我一命啊。”凌游先是擺了擺手,然后也端起了茶杯:“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以后,對女兒上點心,這孩子長的這么出眾,我看她的房間里,還有不少獎杯獎牌,看起來很出色嘛,可別因為自己的疏忽,把這么好的孩子給耽誤了,到時候,你想吃后悔藥啊,我可制不出來。”吳顯乙羞愧的將茶杯放的很低,然后說道:“您的話,我全記在心里了,這杯,我敬您。”說罷,吳顯乙仰頭舉起酒杯,便一口喝了進去。閑聊了片刻之后,就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經理推門而入,隨即讓出了身子,就見嚴秋實穿著一身得體的藏藍色西裝,夾著一個皮包,將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的走了進來。看到凌游嚴秋實便伸出雙手邁步而來:“凌鎮長,不對,得叫凌市長嘍。”凌游聞起身笑著走出幾步,迎上嚴秋實之后與其握住了手:“嚴總現在好瀟灑哦,氣質都遠比從前了呀。”說著,凌游又大笑著拍了拍嚴秋實的手。嚴秋實緊緊拉著凌游的手說道:“全托您的福嘛,要不是您帶我來到河東,也沒有我的今天,一會,我要先干上三大杯,敬您。”凌游趕忙說道:“你當初不是也幫了我大忙了嘛,要沒有你的鼎力支持,當初的柳山鎮,也不能建設成今天這番景象。”說罷,凌游放開嚴秋實的手,然后一拍他的胳膊說道:“坐,入座吧。”嚴秋實聞趕忙坐到了凌游的一旁,三人便談起了這兩年嚴秋實的變化。曾經那個被人陷害,差點死過去的果汁廠老板,如今己經成立了果業集團,幾輪融資下來,都十分順利,嚴秋實更是堅定的認為,河東才是自己生財的寶地,把總部建在了這里,全家老小,都安家在了河東。三人聊著天的工夫,陸陸續續又來了幾位曾經在柳山鎮時,和凌游相識的企業老板,一見到凌游,都是親切的很,一時間,包房便熱鬧了起來,說笑聲不絕于耳。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