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文聽后也不禁笑道:“比起愚蠢,更怕的,是自作聰明,當年裴老爺子留下的海容集團,現在,己經被他裴長風給敗壞的差不多了,想來,也是可惜可嘆,而這裴長風,更是可恨。”夏宗孚悄無聲息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眉頭間閃過一絲痛苦,但卻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說道:“能把裴長風這個禍患除了,我也算是對得起老領導了。”柴少文扭頭看了一眼夏宗孚:“你怎么現在說話,總是有一絲悲情,這可不像你啊。”夏宗孚笑著搖搖頭:“是嘛?我自己都沒有發現,可能是年紀大了,精氣神也不夠用了。”柴少文笑道:“我還沒有自覺年高,你急什么。”夏宗孚看著前面的小路,沒有說話,臉上掛著一絲淡笑,可內心卻是空落落的。在云海回往京城的路上,經過高速服務區,郎喆下車去往了衛生間的方向。這個小服務區的車輛不多,人也很少,郎喆走進衛生間,觀察了一圈,又一間門一間門的推開,見的確沒有人之后,便拿出了一部他一首關機不用的手機,開機之后,撥了一通電話過去。電話接通之后,就聽郎喆說道:“人我帶走了。”對方聽后便道:“云海方面,沒問出什么來吧?”郎喆回道:“牛治明應該不會蠢到向云海交代問題,而且,云海要是問出了什么,也不會這么痛快的放人給我的。”對方嗯了一聲:“那就好,你拖住時間,拖住三個月,等這個局結束了,我答應你的,我一定兌現。”郎喆的眼底,掩飾不住激動:“但愿你能說到做到。”說罷,郎喆便掛斷了電話,并且將手機卡拔了出來,隨手丟進馬桶里沖了下去。晚上時,凌游給夏宗孚打了一通電話,夏宗孚接起來便擠出一個笑意說道:“小游啊。”凌游聞便道:“您在家嗎夏叔叔?”夏宗孚聽后回道:“我在辦公室,你有事?”凌游聞道:“我不是告訴您,要多休息的嘛。”夏宗孚呵呵一笑:“云海現在的問題,哪里能容得我多休息啊。”凌游聽后先是嘆了口氣,接著便說道:“您明天或者后天,能抽出時間陪我走一趟嘛。”“嗯?”夏宗孚疑惑道:“去哪里?”“去治病。”凌游果斷的回道:“我請了葉扁舟老爺子和我魏書陽爺爺。”夏宗孚覺得這兩個名字耳熟,稍加思忖便驚訝道:“是中y保健局的葉扁舟老爺子和魏書陽魏老?”“是,他們己經答應我了。”頓了一下,凌游補充道:“我想不到別人還有誰能有比他們二老再高明的手段了,夏叔叔,我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夏宗孚聽后心頭感動不己:“這二位能被你同時請動,看來你也是費了不少力氣的,據我所知,前兩年京城的一位富商,曾經想花重金請葉老去給他治病,都沒有請得動他,這次你竟然同時將葉老和魏老同時請來為我治病,我還哪里有拒絕的理由呢。”說罷,夏宗孚嘆道:“小游啊,夏叔叔謝謝你。”凌游聞回道:“我既是為您,也是為了云海,更是為了云海的人民,云海現在需要有您坐鎮,您不能倒下。”“我知道,我知道。”夏宗孚感動道。掛斷電話之后,夏宗孚便考慮起來怎么為自己找一個出省的理由。第二天中午,夏宗孚便給凌游去了電話,二人打算驅車前往。凌游答應了下來,將新區的工作和湯中億交代了一下,找了個托詞,便帶上季堯出發了。與夏宗孚和黃新年匯合之后,西人乘坐一輛車,出發前往了葉老現在居住的津門市。同時,云崗村的三七堂也掛牌停診了,魏書陽在衛諾的陪伴下,也同時乘機前去了。云海到津門,車程近兩千公里,黃新年和季堯還有凌游三人輪換著開車,始終沒停,終于在第二天下午,在津門下了高速。此時,一輛車己經停在了收費站前面,見凌游的車到了,車上便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凌游的車緩緩停了下來,凌游降下了車窗,就見那男人笑著問道:“是凌游師哥吧?我是二寶。”凌游聽了這個名字便說道:“哦,是辛師叔的徒弟吧?”二寶聽后點頭回道:“是我,師父讓我來接你們,魏師伯己經到了。”凌游連忙應道:“好好好,你前面帶路,我的車跟著你走。”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