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學聽后頷首一笑:“凌游,你果然看的遠,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
說罷,宋景學便認真的說道:“我想調任你到月州去。”
凌游聞眉頭微蹙:“月州?”
宋景學點點頭:“是啊,云海幫的問題,主要出在月州,我這些年,已經查到個七七八八了,月州市長王仁選,今年就退了,現在月州的班子,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替我繼續發展月州接下來的路線,順便穩定住當下的局面。”
凌游思忖了片刻:“我可以考慮考慮嗎?”
宋景學搖了搖頭:“沒時間了。”
隨即,宋景學又補充道:“你到了月州之后,我會將月州大部分的云海幫干部,集中調到其他地方上去,到時候,先過濾了月州的雜質,再集中清理云海幫成員。”
凌游明白宋景學的意思,想了想之后,覺得可行,于是便說道:“您是書記,我自然聽您的。”
宋景學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茶。”
凌游聞也端起了茶杯,示意一下之后,喝盡了杯中的茶。
幾天之后,在京城的一個私人會所里,就見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正是那康容石,此時他坐在房間的首座上,周圍坐著七八個男人,紛紛看向他。
就聽其中一個男人說道:“領導,宋景學現在升任了云海書記,后面的問題,不好辦了呀。”
康容石微瞇著眼睛思忖了片刻,隨即說道:“宋景學不比夏宗孚好拿捏,他,既是狐貍,又是一頭狼,狠起來,是會要命的。”
另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聞便開口道:“領導,那現在怎么辦?云海的生意,不能就這么丟了呀。”
康容石聞看向那人,目光犀利的說道:“你慌什么?”
西裝男趕忙欠身回道:“對不起領導。”
屋內鴉雀無聲了幾分鐘,康容石隨即便說道:“王仁選要退了吧?”
坐在康容石左手邊的男人聞便應道:“是,估計這次省市人代會結束之后,他就下來了。”
康容石瞇了瞇眼:“月州現在一下子空出兩個缺口來,至少,也要爭取一個,這樣,暫時還能平衡住局面,至于其他事,就要從長計議了。”
說罷,康容石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月州的生意,該收手,就要收收手了,這個節骨眼上,別硬碰硬。”
話音剛落,那個坐在康容石左手邊的男人便說道:“我們肯聽,就怕裴長風那個瘋子擅作主張啊。”
康容石輕哼一聲:“裴長風,早晚是個隱患,仗著手里握著海容集團的財力和當年裴鴻為他積攢的人脈勢力,太肆意妄為了。”
頓了一下,康容石目光兇利的說道:“找個機會,敲打敲打他,實在不行”
聽到這,那坐在康容石左手邊的男人便應道:“我明白了領導。”
康容石隨即站起身,背著手踱了幾步,一邊踱步,一邊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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