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游坐下,潘子謙也送來了一杯熱茶,接著潘子謙就趕忙離開了辦公室。
宋景學將手里的煙頭在煙灰缸里按滅,隨即便對凌游問道:“令妹的身體無礙吧?”
凌游聽后點了下頭:“大難不死。”
宋景學聽后眉頭微挑,隨即說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首先,深表同情,同時,也很憤怒,沒承想,現在居然有人狂妄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敢公然行使這樣的惡行,剛剛,我也和杜廳聊了一會,面對當下云海的黑惡勢力以及人民安全問題,省里要高度重視的同時,也要堅決打擊。”
頓了一下,宋景學又看向凌游問道:“凌游同志,你是月州的市長,又是這次案件的受害者家屬,受害者的領導,所以啊,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和想法。”
凌游沉吟了片刻,隨后說道:“既然宋書記問到了我,我也就不避嫌了,雖然說,這次的受害者,是我的妹妹,是我的秘書,可我同樣,也是云海省委領導下的一名干部,當然,我也有理由猜測,這次事件,就是針對我來的,不然,又怎么會精準的傷害到了我的家屬和下屬,所以,我自然是有發權的。”
說罷,凌游直了直身子,再次開口說道:“我認為,既然宋書記說要對云海的黑惡勢力進行嚴肅打擊,那就打到底,打到怕,當然,這樣高強度的打擊活動下,前提,是要主管領導,有能力進行打擊,有力度進行打擊。”
這話說完,杜衡突然看向了凌游,宋景學也是瞇著眼盯著凌游沒有移開視線。
就聽凌游接著說道:“據我初步的了解,本次案件的直接嫌疑人,是我省著名的企業,海容集團董事長的二兒子,名叫裴志雍的,這個海容,盤踞云海商界多年,我聽說,很多領導,可是與其的關系十分密切的啊,所以,單憑一個公安廳長,能不能精準打擊或者說,有沒有能力去打擊呢?”
宋景學和杜衡,此時同時在心里猜到了凌游到下之意是什么。
就聽宋景學微笑著問道:“那凌市長的意思是?”
凌游看了一眼杜衡,隨即說道:“宋書記,我的意思是,火候到了,也該大火收汁了,不然再這樣小火慢熬下去,這鍋菜,就糊了。”
宋景學沉吟了片刻,然后說道:“勢者,因利而制權也,火候的確到了,這菜,也該出鍋了。”
說完這話,宋景學便沒再說什么。
片刻后,宋景學抬手看了一眼表,然后說道:“我得回了,杜廳,這樁案子,你要放在心上啊。”
杜衡聞趕忙回道:“這是自然,書記,我送您。”
隨后,凌游和杜衡一直將宋景學送到樓下,直到宋景學的車開遠了,二人才返回去。
在等待電梯的時候,凌游對杜衡說道:“你抓回來的那兩個人呢?我要見見。”
杜衡想了想,隨即說道:“凌游,切莫被情緒左右啊。”
杜衡怕凌游情緒激動,對那兩個人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所以好相勸。
凌游自然也明白杜衡的用心,于是說道:“我有分寸的。”
杜衡聽后,這才嗯了一聲,待電梯門開了之后,杜衡便給潘子謙使了個眼色,潘子謙沒有按下杜衡辦公室的樓層,而是按下了刑警總隊辦公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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