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見老書記又拿出了一份報紙,放在了桌上:“這個云海啊,又出問題了,現在不光是凌游想打,我們也應該是時候拿出態度來了。”
明川走到書桌前,拿起那份報紙看了看,隨即眉頭便緊鎖了起來。
可沉默了良久,明川都是一不發,片刻后,他便看向老書記說道:“老領導,我先回了。”
老書記看著明川點了點頭,同樣沒有再對明川說什么。
當天晚上,省廳連夜提審了師海龍,師海龍雖然被捕了,可心里還有一個念頭,只要自己守口如瓶,就不怕蔡維達不救他。
所以,這一晚,師海龍咬緊牙關,什么也不肯講。
縱使預審用了很大的力氣,師海龍就是百般抵賴,不予配合。
直到次日一早,杜衡得知了此事之后,專門開了一個專題會議,對專案組限期四十八小時之內,拿下師海龍的口供和有利線索。
這天,薛亞也提出了要走了,大會馬上結束了,鄭廣平也要回江寧了,他也不能在云海逗留下去了。
凌游這天中午,送薛亞到了機場,在車里,凌游說道:“諾諾眼看著就要高考了,我聽說,魏爺爺前段時間傷風了,老人啊,就怕生病,你回去要是有空的話,代我去看看他們,告訴他們,云海問題一旦有所緩和,我立馬回去。”
薛亞聽后在凌游的胳膊上拍了拍:“放心吧,家里有我照顧呢,你專心干好你的工作,別有壓力,別有包袱。”
凌游笑著看了看好友,隨即點了點頭,可眼神里卻充滿了虧欠。
他覺得,這幾年,對親人關心的太少,大多數的時間,都疲于在了工作上,這讓他倍感愧疚。
送走了薛亞,凌游便折返回了市區。
在路上,秦艽給凌游打來了電話。
凌游剛剛接通,就聽秦艽說道:“你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但你猜怎么著?”
凌游聞不解的問道:“你說。”
秦艽便迫不及待的說道:“你的這個老同學,之所以能進那家醫院,是祝慶良幫忙出了力。”
“祝慶良?”凌游凝眉道。
秦艽隨即便說:“這個祝慶良,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欺負了晚晚姐的人。”
說著,秦艽又補充道:“他父親,也是一名老同志,只不過走的比較早,而他的岳父,是康容石。”
凌游一聽便問道:“原云海省委書記康容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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