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樺這句話,算是戳到了師海龍的心窩子上了。*求\書~幫·,嶵?歆·章-結.庚¢鑫¨筷·
因為換做是師海龍,他想到的,也是立馬將自己這個定時炸彈給處理掉,這樣才能高枕無憂。
嚴樺接著又道:“對于蔡維達來說,只憑他指使呂青安對你欲行殺人滅口一事上,就能摘了他的帽子,他被調查,是板上釘釘的事,至于你說與不說,對我們而,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等他被調查之后,有些事,我們也可以從他的嘴里問出來。”
說著,嚴樺停頓了一下,笑吟吟的看著師海龍的眼睛說道:“不過啊,他在你的嘴里,這么守口如瓶,就是不知道你在他的嘴里,是什么形狀了。”
師海龍不是不明白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他這些年為蔡維達做過的臟活累活不少,一部分是他為了壟斷海樂的部分行業做出來的,而也有多數,則是蔡維達把他當刀子、當白手套指使他做的。
所以師海龍知道,如果蔡維達交代那天,有些屎盆子,肯定是會扣到他頭上的。
嚴樺看到師海龍沉默思考了起來,便知道師海龍的思想已經有所波動了。
于是嚴樺便又加了一把勁:“師海龍,死立執和死刑緩期二年執行的區別,你應該清楚吧?老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是主動交代,戴罪立功,還是較勁牙關,等著別人把罪名一股腦的全都安到你頭上,這可是兩碼事。\x·q?i+s,h¢e*n¢.?c_o′m¢”
說著,嚴樺思忖了一下,然后又道:“我聽說,你唯一的兒子,十年前就被你送到外省了,我們可以負責在此期間,保護好你兒子不受傷害,至于其他對你來說,比較重要的人,或者說,容易受到報復的人,你也可以和我們提,我們都會盡量保護好的。”
師海龍沉默了大概五六分鐘,隨即這才說道:“我父母早亡,就兒子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了,至于我的女人嘛,太多了,而且全是為了我的錢,沒一個真心待我的。”
聽了這話,嚴樺便問道:“你這么說,是打算配合我們工作了?”
師海龍沉吟了幾秒鐘,然后重重的點了點頭:“配合,配合。”
嚴樺聽后,便叫來了預審員和書記員進來,對師海龍做筆錄,他則是走出去旁聽。
一夜的時間,師海龍幾乎將自己從第一次見到蔡維達,一直到事發之前的事,全部都交代了一遍。
次日,嚴樺帶著厚厚的一摞筆錄材料,來到了杜衡的辦公室,盯著一雙‘熊貓眼’對杜衡說道:“拿下。”
杜衡隨便翻了一本筆錄看了看,然后哈哈一笑:“行啊,老嚴,提前完成了任務,到時候,我為你請功。′k?a·n?s?h`u/b`o_y,.,c~o-m·”
嚴樺先是笑了笑,然后便對杜衡問道:“那蔡維達那邊,現在應該怎么辦?”
杜衡聞便道:“督導組馬上就到了,云海的關系鏈,太過于復雜,對于蔡維達這個級別的干部來說,督導組不出手,我們云海,拿不下來的。”
嚴樺點點頭,然后便起身對杜衡說道:“杜廳,太困了,我去瞇一個小時去。”
杜衡聽后便道:“把工作交代好,你就去睡,什么時候睡足了,什么時候再說。”
嚴樺嘿嘿一笑,然后便離開了杜衡的辦公室。
待嚴樺走了之后,杜衡便給凌游去了一通電話。
凌游接通之后,杜衡便向他報告了這個好消息。
凌游聽后喜出望外,對杜衡說道:“這是個良好的開端,也是我們打響云海貪腐改革的第一槍,杜廳啊,我僅代表我個人,對你的付出和奉獻,致以崇高的敬意啊。”
杜衡哈哈一笑:“你少給我戴高帽了,只要我們的工作,是有效的,這就是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