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松哦了一聲,接著立馬又問:“五月十一號,你在哪里?”
邵冰聽后愣了一下:“五月十一號?”
余松點點頭:“對,五月十一號,回答我。”
邵冰思忖了一會,然后說道:“我不記得了。”
余松聽后便向椅子后倒了一下笑道:“五月九號和五月十三號,你的記憶力都那么好,怎么五月十一號,你就偏偏忘記了自己在哪里了呢?”
邵冰聽后辯解道:“五月十三號,我妹妹出車禍了,我當然記得。”
“那五月九號,你為什么記得那么清楚呢?”余松問道。
“五月九號,五月.....”邵冰結巴了起來,片刻后才說道:“我當時剛回云海沒兩天,所以我就記得啊。”
余松聽后問道:“你是哪天回云海的?坐的飛機還是火車,或是開車?”
邵冰聽后想了想,然后說道:“我開車回來的。”
余松淡淡一笑:“自己嗎?還是司機開車?”
邵冰想了想說道:“自己,我自己開車回來的。”
余松抬頭思索了一下,隨即說道:“京城距離月州,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你自己開車回來的?”
邵冰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余松淡淡一笑:“你不是有腰傷嗎?兩千公里的路程,至少你要連續駕駛二十個小時,腰能受得了嗎?”
聽了這話,邵冰當場愣了近半分鐘,然后才說道:“平時,平時這老傷不犯,就是那兩天開車開的,所以我才在月州養了兩天。”
余松點了點頭:“你這么說,也還算合理。”
邵冰聽后心中松了口氣,于是便說道:“什么叫算合理?這就是事實。”
而就在這時,就聽對講機里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清風府的監控查過了,沒有出現過邵冰的身影。”
聽了這話,不等余松開口呢,邵冰便說道:“不可能。”
余松聞便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憑什么認為不可能?”
邵冰聽后吞了口口水,然后說道:“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余松聞看著邵冰問道:“是因為,你花了錢,讓清風府小區的物業,把監控刪掉了是嗎?”
頓了一下,余松又道:“不對,準確的說,是你花了錢,把你名下所有房產的小區,都讓他們刪除了監控。”
邵冰肉眼可見的慌了神,可還是嘴硬道:“我沒有。”
余松聽后便道:“你當然沒有,你有成君幫你善后,自然不用親自出手做這種事,是吧?”
聽到成君的名字,邵冰的手握的更緊了,幾乎把手指甲都要嵌進肉里去。
余松隨即便道:“成君就在你的隔壁,你是打算等到他交代了之后再交代,還是你先交代清楚呢?”
邵冰聽后想了良久,卻還是堅持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成君是我父親雇傭的管家沒錯,可我沒讓他幫我做過什么,就算他做了什么,也和我無關。”
而就在這時,在隔壁的審訊室里,坐在審訊椅上好似一下子又蒼老了十幾歲一般君叔,正通過警方給他提供的監視器畫面,看著邵冰剛剛的所說所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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