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塵將沈家兄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
她露出一抹嗤笑,心想沈平之當真以為沈輕月會把沈望之的病放在心上?她心中只有她自己而已。
王妃翻過賬冊,輔國將軍府并未購進這兩種香料。
沈輕月從王妃的神色中猜出了結果,她咬死不放。
“王妃娘娘,將軍府沒有購買這種香料,不代表沈輕塵自己不能到街上采買。”
她福身:“既然要做害人的事,自然要背著人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沈輕塵白了沈輕月一眼。
她又說:“王妃娘娘,太妃中毒一事尚不明了,可沈輕月卻迫不及待的指認我。”
“即便,臣女已經自證,沈輕月依然不善罷甘休,”沈輕塵睨了沈輕月一眼:“這讓臣女覺得她在賊喊捉賊。”
沈輕月脊背凝上一層薄汗,她忙說:“小女冤枉,那日,我不曾見過太妃娘娘,郡主殿下可以給輕月作證。”
眾人的目光落向了安陽郡主。
安陽郡主尚未從將軍府的兩位公子對繼妹的維護中抽神出來。
她空洞地看向沈輕月:“及笄禮當天,沈輕月確實沒見過祖母。”
魏臨淵菲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他反問:“那在及笄禮之前呢?”
安陽郡主頓住,她沒說話。
世子蕭策卻開口:“因沈輕月救了落水的安陽,祖母特意將沈輕月叫去賞了不少東西。及笄禮前,又請沈輕月過去說話,又賞了東西。”
“見過兩次,時間可久?”
魏臨淵端著茶盞抿了一口茶:“無論如何,沈輕月也有嫌疑。.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