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馬球賽開始了。
魏硯聲與陳侍郎家的女兒組隊對陣的是沈輕月與沈平之。
四門學的學生本不應來的,可安陽郡主幫沈氏兄妹說了話,連帶著四門學的參賽弟子都跟了過來。
江讓看著場上的沈家兄妹,他直皺眉:“說來也是,沈輕塵這也不會,那也不懂,怎么沈家兄妹馬球打得還不錯?”
魏臨淵此前也覺得有詐,可現在卻愈發篤定是沈升父子偏心罷了。
沈平之急于在安陽郡主面前表現,想贏球以得到安陽郡主青睞組隊,他在臨近魏硯聲的時候,球棍擊打了魏硯聲的馬腹。
那馬一驚,前蹄抬起,踹了沈平之的馬一腳,沈平之的馬也驚了,跑得極快,橫沖直撞。
江讓起身,扯下沈輕月,翻身上馬去追沈平之的馬。
“啊!”
魏硯聲的馬突然跪地。
魏臨淵見此,起身,腳踏桌幾,輕功躍到魏硯聲身側,架著他離開,避免墜馬后被驚馬踩踏。
江讓勒住了沈平之的馬,免于其他貴女被踩踏,他回身沖魏硯聲大喊:“清徽,你可有受傷?”
——
女學內,墨畫跑了進來,他呼哧帶喘:“四小姐,三公子墜馬受傷了。”
沈輕塵回頭看向來人是墨畫,她趕緊起身:“怎么突然傷了?”
墨畫急急地說:“是...是沈家那個沈平之用球棍捶打了三公子所騎馬的馬腹,導致馬受驚,三公子從馬上掉下來了。”
沈輕塵急急忙忙往太學的馬場奔,而白芷也是一溜小跑地跟著。
到了馬場,沈輕塵奔向了魏硯聲:“三哥哥...”
沈平之也受了傷,大腿內側被拉扯得酸痛不已,他卻眼睜睜看著沈輕塵奔向了魏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