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你可以隨心所欲;在外,不丟人就行,”魏臨淵挑眉,“魏某這么說,你可懂了?”
沈輕塵頷首:“輕塵,懂了!”
魏臨淵看向白芷,又說:“白芷說你將本將軍送你的撥片放在荷包里,今日,委實讓我捏了把汗。”
沈輕塵覷了眼白芷。
白芷是她的貼身丫鬟,自然不會害她。
當時的情形,定然是白芷怕撥片在她荷包里,抖出來后,給她和魏臨淵惹麻煩。
沈輕塵起身走到古琴旁,琴幾下拿出一個小盒子。
她打開:“少將軍送的撥片在這,輕塵只敢在家里用。如今覺得,收此物都不妥,不如少將軍將其帶回去吧!”
魏臨淵走過去,將撥片拿了出來。
他看沈輕塵的神色愈發柔和了些,“好用的撥片,需親自捶打,那日相送,是給你解燃眉之急罷了。”
話音落,魏臨淵拿出兩個全新的銅撥片放在了盒子里。
他解釋:“魏某在軍中造辦所,讓鐵匠新打的,我又親自打磨了兩遍,你以后用這個吧!”
沈輕塵盯著那撥片看了看:“謝謝少將軍。”
魏臨淵眉眼含笑:“接著吃瓜吧!”
說完,他便走了。
魏臨淵出了青梧苑。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捏著的撥片,嘴角的笑意愈發濃重,他在高興沈輕塵不負他的期許。
他愈發可以放開手腳了,只是凡事都要徐徐圖之,尤其是此事,急不得!
此后幾日,女學的課業變得輕松很多,因為不少組隊的貴女要抽出時間去打馬球。
沈輕塵倒是有時間練古琴。
只是每每她練琴的時候,總能看到沈輕月,她也沒去馬球場練球。
幾番打聽,她才從同學口中得知——沈輕月此次不參加比賽了,因為與她組隊的兄長沈平之因上次墜馬受了傷,無法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