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對表哥,沒有男女之情,只有兄妹情義,若是強行婚配,也只是一對兒怨侶,夫妻不睦,家門不和。”
沈輕塵起身行禮,“輕塵謝過江家祖母和姑母的好意,是輕塵配不上表哥。”
魏臨淵聽此,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他端起茶盞飲了一口:“祖母,江家祖母,姑母。照野有一,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夫人白了魏臨淵一眼。
她總覺得魏臨淵從一開始就不看好沈輕塵與江讓的婚事,從第一次她帶著沈輕塵去江家,她就覺出了不對勁兒。
太夫人輕咳兩聲:“你不要說了,說的是你妹妹的婚事,你摻和什么?”
魏臨淵一頓,笑出了聲:“一個是我表弟,一個是我妹妹,我怎么不能說?”
魏瀾以為魏臨淵要替江讓說和,她笑著說:“照野說吧,別聽你祖母的。”
“姑母,予安曾數次在我面前說塵兒的不是,上次又當著兩家的面拒婚,讓塵兒下不來臺,可見他對塵兒并不滿意,怎么又叫你們急吼來商議婚事?”
魏臨淵呷了一口茶,“莫非是他看到蕭世子對塵兒有意,怕塵兒入王府做妾,他心生憐憫才求娶的?”
聽此,沈輕塵才發現魏臨淵的心思九轉玲瓏,實在深沉。
眾人聽此,臉色不一。
魏臨淵又款款開口:“我與蕭世子情同兄弟,他已經放棄求娶塵兒的想法了,所以予安表弟也沒必要為了給塵兒解圍了。”
太夫人錢氏聽此,她搖頭:“罷了,既然如此,塵兒無意予安,予安也不必委屈自己,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江老夫人搖頭,她與魏瀾對視一眼,低聲說:“你這兒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婚姻大事,豈是兒戲?想一出,是一出。他能當好官,怎么就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意?”
又過了一會兒,江老夫人與魏瀾走了。
魏臨淵則與太夫人說:“祖母,塵兒已經與沈家斷親了,是圣上下的旨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