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臨淵一柄利劍擦著江讓的臉頰過去,劍身擊在他左臉上,出現了一片紅痕,像是掌摑。
他語氣清冷:“是你看不上她的出身,出不遜,與我何干?”
江讓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武功不比他表兄魏臨淵,劍術更能與之相較,應付得有些吃力,可他表兄卻只教訓提點,絲毫沒有要傷他的意思。
江讓不忿,又殺了上去。
魏臨淵應付的翩若游龍,狡如脫兔,輕松又飄逸。
沈輕塵起初擔心,眼下卻看出魏臨淵只是在教訓江讓,皮外傷,不曾下重手。
忽而,魏臨淵挑起劍鞘將劍收入鞘內,他才將江讓的劍打掉,用自己傷不到他的劍抵住了江讓的肩胛。
“還打嗎?”
魏臨淵語氣淡淡的,他沉聲道:“作為兄長,我能讓則讓,但女人,我不讓!”
他收了劍,沖沈輕塵笑笑才壓低了聲音說:“予安,你說我斷你姻緣,可若是你一開始就心如磐石,我能斷得了什么?”
魏臨淵沉聲:“我為她籌謀良多,你又為她做過什么?”
江讓垂下眼眸。
他如今是悔之晚矣。
“表兄,你和表妹的親事定下來了?”
“還沒有,”魏臨淵坦蕩相告,“不過,我已經告知了皇上、皇后還有祖母和父親,只待一個時機。”
原來,他表兄總是想到,做到他前頭。
江讓收了心思。
他頷首:“予安祝福表兄與沈姑娘。”
看著抱拳認下此事的江讓,魏臨淵握住了他的手:“予安,姻緣天定,你的良緣不會辜負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