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也知道魏臨淵的馬車跟在后面,反而放慢了前行的速度,似乎就是讓魏臨淵和沈輕塵看清楚沈輕月是死透了的。
魏臨淵撂下的馬車簾子,他安撫沈輕塵。
“蕭啟晟急于想拉攏我,他這一世又與沈輕月沒有交集,他不會心慈手軟。”
沈輕塵頷首。
她很難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有暢快,但更多的是怨怒消了許多。
沈輕塵又說:“沈輕月突然失蹤,沈家一定對打探尋找的。”
魏臨淵勾唇,他伸手撫了撫沈輕塵的小腦袋:“一個不堪兄長折辱的小女子從家里逃出去與人私奔,不是合情合理?”
沈輕塵愈發覺得魏臨淵的心思深沉,考慮周到。
她佯裝害怕:“你來日不會把這些手段都用在我身上吧?”
魏臨淵抿唇,他按了按眉心:“你要是再這么想我,我就當甩手掌柜了。”
沈輕塵一聽,調侃的笑容僵在臉上。
魏臨淵見真嚇到她了將人拉進懷里:“我怎么舍得算計你呢?要不是你那些畜生父兄還有姊妹,你何至于像現在這樣草木皆兵?”
不多時,到了西郊的亂葬崗。
死透了的沈輕月被扔進挖好的坑里,幾個人填土將其埋了。
墨畫過去盯著的,而魏臨淵則領著沈輕塵遠遠地坐在馬車里,他怕血腥的場面嚇到沈輕塵。
沈輕塵抬眼看看低飛的燕子。
“快要下雨了,雨過天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