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暉說:“我也沒想到,他竟然能讓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帶隊來救他。”
“是我失察了。”
王照暉承認道。
許建發瞪著王照暉,說:“現在,這件事是否結束的主動權不在我們手里來,你的金龍酒店已經被省廳注意到了。”
“不該做的生意,先停一停,明白嗎!”
“按照慣性,省里面就算盯上了我們中官市,只要半年內不出現任何問題,且經濟保持穩定增長狀態,省委省政府就會把眼睛移開。”
“你清楚了嗎?”
王照暉點點頭:“明白,半年內,不做不該做的生意。”
許建發點了點頭。
隨后,他起身:“好了,我先走了,這件事,我還要想一想,仔細斟酌一下,怎么向省委省政府匯報。”
“真是頭痛,沒一個能讓我省心的。”
王照暉送許建發到電梯口。
在許建發上電梯后,王照暉才說:“許書記,您放心,就算不做那些生意,每個月該打到你海外賬戶上的,我一分也不會少。”
聽到此話,許建發的嘴角抽了一下,幸好電梯門關上了。
他在電梯中,才長舒一口氣。
……
杜志鵬送左開宇回家。
左開宇主動坐了杜志鵬的車。
上車后,左開宇笑道:“杜廳長,今晚太感謝你了。”
杜志鵬忙說:“開宇同志,我是奉命行事,用不著感謝我。”
左開宇笑道:“省委夏書記讓杜廳長親自走這一趟,說明夏書記是信任杜廳長的。”
“我記得當初右海縣高速路坍塌時,杜廳長是孤身進入到凹陷深坑內啊。”
“當時夏書記都被杜廳長的勇敢給感動與驚訝了。”
杜志鵬笑著回答:“開宇同志,都是往事了,不提也罷。”
“當時情況太危險,我總得做點什么吧。”
“當時有勇氣下去探路,是因為夏書記直奔塌陷地,沒有絲毫顧及自己的個人安危,所以,是在夏書記的感染下,我才有勇氣去探路的。”
左開宇笑著說:“杜廳長謙虛了。”
“為了感謝杜廳長,倒是有一個小功勞可以介紹給杜廳長,希望杜廳長不要嫌棄。”
杜志鵬瞧著左開宇,說:“開宇同志莫要說笑啊。”
左開宇說:“不是說笑。”
“就金龍酒店,金龍酒店表面是五星級大酒店,但其內部開設賭場,提供色情服務。”
“你今晚所看到八樓大廳中所有女人,都是王照暉培養出來的,表面是按摩技師,其實就是提供色情服務的失足女人。”
“那些男人,更是些違法犯罪的人,都是王照暉養的打手,專門負責暴力催收,上門威脅恐嚇負債人。”
“而這些負債人,都是在金龍酒店的賭場欠下的賭債。”
杜志鵬盯著左開宇,說:“開宇同志,這些消息……是真的?”
左開宇點頭:“千真萬確。”
“今晚,王照暉認為他吃定我了,所以攤牌了,把這些人全部集中在一起,向我示威。”
“可惜啊,他輸了,甚至他的底線,也被我完全摸透了。”
杜志鵬心動了。
如左開宇所,若是把金龍酒店給一鍋端了,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功勞啊。
可是,這件事定然不好辦。
杜志鵬便說:“開宇同志,即便如你所,可我只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就分管一一下全省的治安情況,要辦這件事,我還做不到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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