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茜裝作無奈,又畏懼,“所以,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抓我關在這,你就爽了?
那以后呢!你總不能一直關著我吧?
我這么大個人不見,我家里人肯定會報警找人,到時你又要如何?”
安婭忽然笑得一臉詭異,“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放心吧!時漾,你的未來,已經有人給你安排好了,今后你就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
我保證,你絕對絕對,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瑪茜蹙眉看她,心里門兒清。
這是想讓她,當一輩子被人取血的實驗品,熙然是難以忘懷的。
看來,她是真的恨死自己。
所以,才會以看自己受折磨為樂!
這心態,得扭曲成什么樣啊?
瑪茜懶得再開口了,她別過臉去,盯著斑駁的墻壁,試圖用沉默筑起一道防線。
但安婭卻不樂意了,捏住她下巴的手更用力,強迫她轉回頭,聲音尖銳地譏諷,“你就不再說點什么?”
瑪茜冷冷地盯著安婭,說:“我該說的都說了,讓你放了我,你也不肯。
你不就是想要教訓我,報復我嗎?
我就算費再多唇舌,有用嗎?”
安婭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挑釁道:“誰知道呢!不然你求求我?
說不定我心情好,可以考慮一下下。”
瑪茜嗤笑出聲,眼神里滿是鄙夷,“抱歉,沒有求人的興趣!”
若自己真的低聲下氣地哀求,只會正中安婭下懷,滿足這女人扭曲的變態心理。
她可不想,讓自己淪為那樣的可憐蟲。
寧死不屈。
安婭見瑪茜這般態度,卻不樂意了,一把扯住她的頭發,聲音冰冷刺骨,“事到如今,你還在拽什么?
時漾,如今,你不過是我案板上魚肉,只能任我宰割了,還在傲氣什么,嗯?”
瑪茜被粗暴地扯得,一陣生疼,眼淚差點沒冒出來。
她咬牙強忍,喉嚨里,溢出壓抑不住的輕微抽氣聲。
她穩住顫抖的呼吸,目光直直迎向安婭,聲音帶著一絲極力克制的沙啞,“我沒傲氣什么,不過是覺得,這樣做徒勞。
安婭,你什么人,我清楚得很,哀求只會滿足你變態的心理,讓你心情愉悅罷了。
即如此,我為什么要自取其辱?給你這份滿足?”
安婭被這番直白戳中心思的話,激得怒火中燒,恨意幾乎要沖破胸膛。
但不得不承認,她是說對了。
她臉上,浮現出扭曲的冷笑,“可我,偏偏要你求我……我非要看你,在我面前,低下你那顆高傲的頭顱不可!”
話音未落,安婭猛地揚起手,動作又快又狠,“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重重摑在瑪茜的臉頰上。
安婭的聲音里,充滿了報復的快意,“這是之前在街上,你打我的。
時漾,如今你落入我手中,我看還有誰來救你。”
說著,她眼中兇光更盛,開始變本加厲地對瑪茜施暴。
瑪茜承受著身體上的痛楚,口腔里彌漫開淡淡的血腥味。
她死死咬緊牙關,將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咽回肚子里,一雙眼睛如同淬了寒冰,冷冷地、一瞬不瞬地盯著安婭那張,因施虐而興奮扭曲的臉。
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沒事的,忍下去,一定要忍下去。
早-->>晚,她今日,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切,必定會加倍、十倍地討回來!
……
找到蹊蹺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