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被衣服擋住,蘇晚棠有些可惜,但正事要緊。
    “那…回家再脫。”
    蘇晚棠心尖跟著顫了顫:“你,不許說話。”
    空氣中的燥熱隨著蘇晚棠和陸淮安又找起藥材逐漸消失。
    天色漸暗,蘇晚棠慢慢變得急躁。
    別說百年人參了,連人參的影子,她都沒見到。
    夜晚的山林,不僅視線受阻,危險性還高,二人只能敗興而歸。
    看出蘇晚棠的失落,陸淮安問道:“晚棠,你要找什么藥材?給我說說?或許我能想想法子。”
    想到陸家的家世,蘇晚棠眼睛一亮:“百年人參,有嗎?”
    陸淮安擰了擰眉,陸家確實沒有,但他知道誰手底有。
    沒把握的事,陸淮安不想讓蘇晚棠白期待一場,所以他搖搖頭。
    回到家,蘇晚棠把藥材簡單處理一遍,吃了飯,興致不高又渾身疲累的她,和陸淮安打了聲招呼,就回了屋子休息。
    陸淮安擰了擰眉,打出去一個電話。
    “喂,媽,你最近有去‘漂亮國’的行程嗎?”
    “有,一周后。”
    “媽,你能不能替我去聯系下顧南梔?”
    溫婉清眼神立馬冷了下來:“不能!陸淮安,你結婚了!和女同志保持身份,是你身為一個已婚男人應有的自覺!”
    顧南梔是出色,也是大院里聲明在外的優秀子弟,但溫婉清不太喜歡她,總感覺她披著一層假皮。
    比起顧南梔,溫婉清覺得蘇晚棠除了出身差些,其他方面,都比她強。
    “媽,你誤會了,我想要買她手里的百年人參。”
    溫婉清迅速猜到什么:“晚棠要的?”
    “嗯。”
    “我先托家里找找,實在不行,再說。”
    ……
    次日,一進辦公室,白月鈴就湊到蘇晚棠耳邊神秘說道:“晚棠,你聽說沒?”
    “什么?”
    “昨天兒科鬧起來了,就蘇悅,臉上突然出現紅斑,被病患打了,而且因為這事,大伙懷疑她得了傳染病,紛紛鬧起來,要醫院要個說法,偏蘇悅也不知道跑到哪兒了,我聽說當時兒科主任急得嘴上都冒泡了。”
    “后來,院長出面,安撫住群眾,又在皮膚科找到了看臉的蘇悅,再三確認沒問題后,擔心是傳染病的群眾才消停下來,而蘇悅被動怒的兒科主任好一通罵,紅著眼睛,把臉包起來繼續干活了。”
    蘇晚棠勾了勾唇。
    蘇悅敢使壞,寫舉報信,她就給蘇悅個教訓,讓她好好感受下,在乎東西被摧毀的感覺。
    當然,蘇晚棠沒有惡毒地讓蘇悅毀容,就是讓她頂著這副丑樣子一段時間。
    “哼哼!我早看她不爽了!不就是師—”
    蘇晚棠蹙了蹙眉,喊道:“月玲。”
    有些話心底說說就行了,辦公室這么多人,保不準有嘴快的。
    顯然,白月鈴也意識到什么,沖蘇晚棠笑笑,沒在說往下說。
    蘇晚棠發現許峰真是想留住她,好幾次她找過去,都是借口離開,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無奈,蘇晚棠只能選擇慢慢來,離月底還早,只要她堅持,許峰會明白她不是臨時起意。
    很快,一天過去,又到了下班時間。
    蘇晚棠走出醫院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渾身止不住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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