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好一會,他嘆了口氣,回到了白呦呦這里。
剛打開房門,白呦呦水汪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你怎么才回來?剛剛孩子又鬧我了。”
謝無咎一聽大跨步走過去,下意識的將人抱在了懷里,“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錯,從今日起朕每天都會在這陪你陪孩子的。”
這可是第1個孩子,若是男孩的話要被立為太子的。
他對這個孩子寄予厚望,自然時刻小心。
白呦呦笑的甜蜜,“那這可是你說的要一直陪著我。”
夜色越來越濃,兩個人緊緊相擁。
……
另一邊,兩個驛站距離并不遠,謝鐸快馬加鞭跑了回來,他第一時間想要看到顧清漪,結果和謝無咎一樣吃了個閉門羹。
門已經被鎖上了。
知道人在里面,他也沒有非要闖進去,而是來到了隔壁。
兩個房間只隔著一堵墻。
知道隔音不好,謝鐸對著墻壁喃喃自語,“以前的事情我已經反思過了,是我錯,是我忽略了你,讓你失去孩子,我知道錯了,以后會好好彌補的,咱們好好過日子……”
“你不知道這些年你不在,我過的是什么日子,每天行尸走肉一樣,做夢都是你,所以原諒我吧……”
耳邊聒噪的聲音,像長了翅膀一樣不停的傳來,熟睡的顧清漪被吵醒,不滿的一腳踹在了墻上。
“能不能安靜,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腦子讓驢踢了,給我安靜點,要不然把你的嘴給你。”
這兩年顧清漪的起床戲越來越嚴重了,罵完之后倒頭就睡。
而就在她熟睡的瞬間,窗戶猛地被推開,然后就看到謝鐸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顧清漪猛然起身,將被子蓋在身上,蜷縮在角落里,“你想干嘛?不要亂來啊,我可是手里面有很多毒藥的,到時候毒死你我可不管。”
“你舍不得。”
謝鐸深情款款,“剛剛我已經想清楚了,既然你已經和別人有了孩子,我也會接受那個孩子的,就當做是補償,但那個男人必須死,這個孩子就當做是咱們撿來的,以后我也會善待他……”
顧清漪,“……”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謝鐸這是在干嘛,自我感動嗎?
表面上說著什么都不計較,但實際上則是什么都在計較。
要不然,也不會提這件事。
本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原則顧清漪突然低下頭,情緒低落。
“你為什么要說這些話呢?你還想要弄死我的男人,你知道嗎?我的男人對我可好了,冬天會給我捂被窩,還會在我肚子疼的時候給我捂肚子,還會給我洗腳……”
顧清漪搜腸刮肚,將好男友能做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黑夜中。
顧清漪所說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刀一樣射過來。
謝鐸手捂著胸口痛的無法呼吸,忍無可忍,怒吼出聲,“不要再說了,難道在你眼里就會被那些事情感動嗎?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怎么可以和別人在一起呢……”
“那你呢?”
聽到顧清漪的質問,謝鐸像是被按了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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