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皇上龍體貴重,你們怎么可以用這些藥物呢?要是出了事兒,你們的得起嗎?到底是誰開的藥方?”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這是我們共同商議研究出來的,而且皇后娘娘也同意了……”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脫口而出。
聽到皇后娘娘同意這幾個字,謝鐸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將藥方拿在手里。
他與謝無咎兩個人雖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感情甚好。
二人不分彼此,所以對謝無咎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他一看藥方就明白了問題所在,“你們好大膽子,這些都是烈性藥物,竟然敢用在皇上身上,你們是不想活了……”
“這……”
“不要忽悠我,以前的藥方我都記著呢,根本就沒有這種藥物,即便是發燒,如何應該溫和一點……”
謝鐸將藥方丟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白呦呦看了一眼,微微皺眉。
自從和謝無咎在一起之后,從沒有關注過這些,所以只是裝作生氣站在一旁。
太醫們跪了一地面面相覷,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太醫院院判站了出來。
“王爺,以往的藥方都是皇后娘娘選擇的,今天也是如此……而且以往……”
想了想,院判是個極為正直的人。
一想到皇后受的那些委屈,心中憤憤不平,于是將以往的事情說了一遍。
謝鐸愣了一下,拳頭握緊了又松開。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回想以往,的確如此,每次皇兄生病,皇嫂都會寸步不離的守在一旁。
幾天后,皇兄好了,而皇嫂就會大病一場。
白呦呦看到謝鐸變幻莫測的臉,咬著牙站了出來,“還是按原來的配方吧,如果有什么注意的東西告訴我,我在這守著。”
“這不行。”
謝鐸拒絕的干脆,“你肚子里面懷著孩子呢,這孩子關乎到江山設計不容有失,所以……”
“你就不要再說了,這個孩子固然重要,但是對于我而,陛下才是最重要的。”
白呦呦哭的梨花帶雨,余光看到床上的人微微睜開眼,他哭的更加傷心了,哽咽的聲音夾雜著濃濃的擔憂。
“陛下就是我的天,若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所以太一開藥吧,我會一直在旁邊照顧的。”
在場眾人白呦呦的身份最高,太醫無法反駁,立刻更改了藥方。
謝鐸無奈嘆息,“既然如此,那我和你一起守著皇兄。”
“好。”
白呦呦嘴角勾起,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而床上的謝無咎的確醒了,微瞇著眸子等著人伺候。
可等了好一會,這些人只是在那里研究藥方,卻沒有人在他身旁伺候。
太監總管哪去了?
宮女哪去了?
還有……阿姐呢?
不一樣了。
以往生病只要他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一定是他的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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