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到一些高跟鞋。
還有幾件色彩艷麗的貼身內衣,也瞬間盡收眼底。
王夢妮頓時感到有些別扭,下意識地夾起了一雙絲襪美腿。
在她眼里林逍就是一個好色成性的強奸犯。
一個男人好幾年沒開葷,而且還是在條件極度艱苦的監獄。
身心都處于饑渴的狀態,甚至變得有些變態。
只要涉及到女性的貼身物品,甚至只是一雙簡單的高跟鞋,都有可能引發他們心底的邪念。
“天黑了,我把衣服收回來。”
王夢妮不敢細想,慌忙把陽臺的內衣拿下來,急急忙忙走回房間。
都是成年人了,陳有田見狀不禁臉上一熱,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她這人就這樣,別理她。”
林逍沒在意,只是說道:“我來取母親留下來的小箱子,這棟樓別的樓層還有多余的房間嗎?”
陳有田心中一驚,略感尷尬地回道:“這幾年你不在,這棟樓的房間都出租了,連一樓的商鋪也不例外,而且都簽了長期合同的。”
“不過這一層還有一個空出來的客房,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將就先住下來。”
此時王夢妮急急忙忙跑了過來:“不可以,那個客房閑置太久到處都是霉味,林逍,要不我給你在賓館安排一個房間吧,費用我們解決。”
只見她已經換下了職業套裙和性感絲襪,穿上了密不透風的長衣長褲和棉鞋。
林逍看到她這個樣子,心里頓時涌起一絲不快。
哪怕我是勞改犯,可你也不必處處提防著我吧。
我若真的對你起了色心,就憑你這身衣服,能防得住我?
而且我才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就在氣氛變得極為尷尬的時候,樓上忽地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音響聲。
老房子的隔音效果本就不好,
三人身處的樓層更是受到最直接的噪音影響。
林逍面色有些難看,一樓臭氣熏天,這租出去的房子被人白天蹦迪?
到底是誰在禍害這房子?
“這是怎么一回事?”林逍沉聲問道。
王夢妮柳眉一擰,雙手抱胸低罵道:“樓上那瘋女子又開始作妖了!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必須上去和她吵一架!”
陳有田慌忙一把攔下王夢妮:“你難道忘了那瘋女人的老公是社會人嗎?要是把他給激怒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退一步好闊天空嘛!”
王夢妮看著陳有田那畏畏縮縮的樣子,更是氣打一處來,臉色漲紅:“偶爾一兩次就算了,可她每日都這樣,我都被他們折磨得精神崩潰了!”
“陳有田,你是男人的話就上去警告他們,還要他們把欠下的房租都補上!三樓的住宿,加上一樓售賣煙酒的臨街商鋪,總數是三萬塊!”
陳有田頓時一不發了。
他這人性情怯懦,而且又注重面子,羞于開口和樓上的租客對峙。
所以每次遇到問題都是王夢妮出面解決。
最初對方還裝模作樣地應付一下。
發展到最后干脆就不理不睬了。
這個月以來,他們更是肆無忌憚,居然在一樓租下的商鋪門前擺起了燒烤攤位。
濃郁的黑煙和臭味,把整棟房子因為變得烏煙瘴氣。
王夢妮找他們理論,可他們反而囂張地恐嚇王夢妮,說要弄死他們。
所以王夢妮這幾個月心里早就憋滿了委屈和怒火。
此時,樓上音響和跳舞的噪音變得更加刺耳了。
三人身處的這一層樓甚至連家具都隨之猛烈晃動起來。
“陳有田,你快看啊!他們不僅是惡意擾民,還要逼著我們離開,霸占我們的房子!”
王夢妮氣憤不已,雙眸泛紅,差點就要崩潰大哭了。
林逍從兩人的語之間,已是了解事情的大概,不禁怒火中燒。
而且這棟舊樓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產,他當然看不得任何人對其破壞和踐踏。
陳有田是個慫包不敢管,可林逍卻不是慫包!
只見林逍轉身走出門,朝著樓上大步沖去。
陳有田嚇得臉色一變:“林逍,那兩個租客并非善類,他們有黑道上的人撐腰!我們得罪不起啊!”
不過王夢妮看著林逍霸氣的樣子,頓時精神抖擻,眼眸閃爍。
本以為林逍會坐視不管的,沒料到林逍毫不猶豫就要出手?
而且林逍曾經是個勞改犯,眼神有殺氣,或許可以把樓上的租客震住。
想到這里,王夢妮一把將陳有田推開,急急忙忙跟了過去。
林逍轉頭輕輕掃了她一眼,然后一聲不吭,揮拳就砸向三樓的大門:“出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