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生死皆已不放在心上的平靜。
或者是,早死早托生,不死撿條命的無謂。
“公子”
傅冷和墨朗雙目悲痛,卻無可奈何。
“好,我要回家準備,這幾天只喝著我開的抑制毒發的藥便好,準備好了再來。
你得好好養養身體,不然放血時堅持不住。”
有徐睿在,傅冷不敢再強留陸青青。
第二天一早,就讓墨朗親自駕著馬車送她回去。
卻在城門口碰見坐著崔石頭驢車來的陸風和陸云。
他們估計大半夜就來了,一直等在城外,身上套了三件外衫。
“我們在家等的實在焦心,干脆來等著。”
陸青青看著二人帶著血絲的雙眼,很是心疼。
當即坐上了崔石頭的驢車。
“石頭叔,辛苦你了。”
“這有啥辛苦,你哥給了雙份的銀錢,我還得謝謝你們照顧我生意呢!”崔石頭搓了一把臉說。
“對了,青丫頭,你瞧叔這腳還有的治不?”
崔石頭的腳早年間給人蓋房被磚砸了,骨頭長歪,就成了瘸子。
陸青青觀察過了,沒有再整治的必要。
于是實話實說:“叔,要整過來,得需把長歪的骨頭砸斷,您這個年紀了,再長好不容易,還是別冒那個險了。”
“好好,叔明白了。”
崔石頭有些失望,卻也釋然。
本想著攢夠了十兩銀子去城里治一治,現在不用費那個錢了。
以后他就不掛心這事兒了。
陸青青回到家,把縣衙里的事兒一說。
大家只覺得是好事。
如果能救了縣令公子,那陸青青就是他的大恩人,以后做什么事都有人罩著。
如果救不了,他們也說了,不追究。
只有陸老爹心思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