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夫,我現在什么都聽你的,你說怎么做對她最好呢?”
陸青青據實以說:“她的情況很嚴重,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治療此病有兩個方法,一是下猛藥,挖掘出她的記憶,幫她擊垮噩夢。
但是這很危險,若她承受不住,很可能完全崩潰,再也醒不過來。
我不推薦這種冒險方式。
第二個,就是慢慢來,一點點把她引出來,但這個時間可能會很長,或許一年,或許幾年。”
“我選第二種!”穆大業毫不猶豫的說。
陸青青猜他也會這樣說。
“放心,我會根據她的接受能力,適當調整治療進度,若她心性堅韌,也許用不了那么久。”
“不,陸大夫,慢慢來就可,一定以她的身體為主。”
“好。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孩子,是怎么回事?”
“孩子?”穆大業面色又沉下。
“她生了一個女嬰,想必是被人才有的孽種,生下來全身的顏色就不正常,我想扔了,可不知是不是在她肚子里呆久了,她對那女嬰感情很復雜,我怕惹她生氣,就養了一段時間。
可那女嬰出生就帶病,夜夜啼哭不止,后來就直接不行了,我還是把她扔了。”
陸青青聽出他對女嬰的不喜,原來這就是他扔孩子的原因。
那個女嬰,是個孽種?
但陸青青覺得,不像。
如果是個孽種,柳兒為什么不讓扔掉,吃個糖還想著她。
沒有女人會對一個污點喜歡的起來吧?
“她怎么對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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