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點小要求,就將鑒查院一處的所有人都震倒在地,紛紛對你束手無策!”郭攸之看著云淡風輕的喝著早粥的郭保坤有些無語,自己的兒子哪里都好,就是做事太過轟動自己卻總是感覺是小事情,每次都讓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事態。
“他們太弱了,有怨不得我!”郭保坤滿足的喝了口滾燙的小米粥,然后夾了筷小菜,整個人都感覺通透了。
“對了,你練武有所成,為什么沒有告訴我?”郭攸之本來還不生氣,聽到郭保坤如此輕蔑的話語,頓時想到了自己還不知道郭保坤武功有成的事實,頓時有點吃味了。
“你有問過我嗎,我不記得有啊!”郭保坤皺眉仔細回憶了一遍,這也是做戲罷了,以他的記憶力和大腦的開發程度,即使是很小的事情他都可以記得一清二楚。
“算了,我也沒有想到你能練出什么名堂!”郭攸之頹然放棄了,自己當初只是因為愛子心切才去求到了陳萍萍的頭上,付出了代價,得到了天一心法,從沒有指望郭保坤能夠成為武道高手。
“我很好奇你現在究竟是什么修為?”郭攸之放下了手中的白玉小碗,隨手放在了桌上,眼睛緊緊盯著郭保坤,看來是心里極為好奇的,要不然以郭攸之平日里的性格,怎么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大宗師吧?”郭保坤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因為這個世界的武道最高境界就是大宗師,郭保坤自己自修為突破后,真氣增長迅速,但是還是沒有超出所謂的大宗師的范疇,但是郭保坤的境界卻一直在增長,已經遠遠超出了所謂的大宗師,甚至比當初在忍界時更上了一層樓,達到了坐忘之境。
坐忘是什么?“坐”表示一種清心凈性的狀態,“忘”是一種排除雜念,自然而然而不是刻意而為乃能悟道的境界。就是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謂坐忘。簡單地講就是全身放松,拋棄后天思慮,身心兩忘,物我兩忘,也就是沒有了內外之分,物我之別,比之天人合一還要更高的境界,天人合一還有天和人的分別,而郭保坤已經不再分天地人了,在他的境界內天地人都是他自己,也都不是自己,沒有了任何后天概念的約束,已經超脫了所謂的分類屬別。
郭保坤雖然在真氣和身體上還是大宗師的境界,但是境界已經遠遠的超出了大宗師,所以即使是四大宗師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只是這就沒有必要和郭攸之細說了,畢竟以郭攸之的思維也無法理解這其中的境界。
“大宗師!!!”郭攸之的聲音撕裂了一般的響起,像是石頭劃過了玻璃,令人感到不舒服,郭保坤都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摳了摳耳朵,搖了搖腦袋,想要將剛剛那難聽的聲音從腦海中甩出來。
“你可知道什么是大宗師?”郭攸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郭保坤,似乎是想看看是不是郭保坤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