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看了一眼司理理,沒有再理會她,直接向著地牢之外走去,此時的外面正是艷陽高照,但是地牢之中昏暗卻讓人誤以為已經是深夜三更之時。
明亮的陽光閃爍著金色,照射在人的身上,讓人多了一分圣潔感,司理理被刺眼的陽光照射的有些難以睜開眼睛,畢竟她在地牢中待了多日,一時之間眼睛難以適應這么明亮的光芒,連忙將雙手抬起,搭在了眉間,遮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司理理被就因為多日的囚禁和當初的刑訊導致的皮膚有些慘白色,如今在陽光的照射一下,整個人都顯得好似透明了一樣,像是一尊白玉美人,令郭保坤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司理理本來被陽光照射的有些難受,面上帶著薄怒之色,但是看見郭保坤都不禁被自己所迷,頓時嘴角乍現了一絲笑容,像是寒冬過后,暖春初現,整個大地都開始露出了生機,令正注視著司理理的郭保都愣住了神。
范閑看著不斷互送秋波的郭保坤和司理理心中很不是滋味,這可是自己的妹夫和自己傳說中的曖昧對象在互相調情。自己還在一旁觀看,突然范閑感到自己和范若若的頭頂都好似冒著綠光。
“咳咳咳!”范閑別扭的故意干咳了幾聲,不自在的扭著身體,頭不斷的抬起又低下,手腳不自在的不知如何藏起來,雙手絞在一起,右腳腳尖不斷的踩著地面,所有人都能夠看的出來范閑的尷尬。
郭保坤被范閑的假咳聲驚醒,裝作若無其事的將眼神從司理理身上移開,移向了像是得了多動癥似的范閑,“事情都解決了,你走不走?”
范閑看到兩人不再強行喂眾人狗糧,連忙恢復了正常,對著郭保坤回道,“走,一起走,正好我還有事情需要問你!”
范閑急走了幾步,來到了郭保坤的身后,對著陳萍萍和司理理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即將告辭。
“陳院長,請留步,我和范閑先行告辭了!”郭保坤象征性的拱了拱手,對陳萍萍客氣道。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郭保坤沒有看向司理理,而是低聲說了一句臨別之語,不待司理理回應,就轉身向著鑒查院外走去,范閑緊跟其后。
“司理理姑娘,他們會給你安排一間趕緊的房屋,但是請你老實待在其中,不要讓大家都為難!”陳萍萍看著魂不守舍的司理理,招手讓手下之人前去安排司理理的住處。
司理理沒有出聲,老老實實的跟在鑒查院的人員身后離開了原地。
“影子,你為什么會突然讓我答應郭保坤的請求,你一向不理會俗事,對鑒查院的事務從不理會,我也沒有聽過你和郭保坤有任何的淵源!”陳萍萍手扶著輪椅的車輪,向前移動了一段距離,陳萍萍轉過輪椅,面對著影子,希望影子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
“我懷疑郭保坤是大宗師!”影子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波動,生硬的像是一塊石頭,毫無情感的存在,他只是一道影子,是陳萍萍的影子,不需要所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