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時間,黎洛嶼把購買的東西全部放到屋內后,就跑去廚房忙活。
爺爺被隔離了兩天,肯定沒有吃好,她空間里食材豐富,啥都有。
那今晚給爺爺燉鍋人參靈泉雞湯補補,泡個木耳炒個雞蛋,在做個客家釀豆腐,老爺子肯定喜歡吃。哦對了,不能少了主食,還要撈點米飯。
夜幕降臨的時候,爺爺在兩名小戰士名為護送實為押解下回來了,一夜之間花白的頭發全白了,但腰背依舊挺的筆直,黎洛嶼從廚房探頭出來,語氣驚喜:“呀,老頭,你回來了。餓不餓?我今天親自下廚哦,燉了一大鍋雞湯哦,你聞到沒?”
黎老爺子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呢,被自家孫女一嗓子喊的一個激靈,剛要開口說點什么,就被自家孫女拽到飯桌前。
餐桌上一窩熱氣騰騰的人參雞湯,一碟子木耳炒蛋,雞蛋蓬松得像云朵,一碟子客家釀豆腐,碼得整整齊齊,兩碗米飯。
黎洛嶼挎著老頭的胳膊,傲嬌的抬著下巴,洋洋得意:“我做的,厲不厲害?”
她不等回答,就把湯勺塞進老爺子手里,“快嘗嘗,這里邊我放了一整根小人參,燉了整整三個鐘頭呢!”
說著又夾起塊釀豆腐,“還有這個,我特意托人從一位阿婆那學的方子,絕對正宗!”
老爺子的喉結動了動,舀起一勺雞湯,參香混著雞肉的醇厚在舌尖漫開,胃部爺暖融融的,就好像這兩天來的煎熬一下子舒爽了。
黎洛嶼托腮盯著他,見老爺子眼角泛起水光,突然伸手戳他肩膀:“哭鼻子可不像老革命!”
還從圍裙口袋掏出塊大白兔奶糖,“喏,甜的,吃了就不許哭哦。”
黎老爺子剛醞釀好的情緒就被攪和了,差點被嗆到,咳嗽著瞪了她一眼:“臭丫頭,瞎說什么?老子怎么會哭鼻子。”
“好好好,您老最硬氣。”
黎洛嶼憋著笑又給他夾了一筷子雞蛋,揶揄道:“哎,差輩兒了,您可不是我老子,我老子是黎衍之。”
“你個小兔崽子!少在老子跟前提他,你爸要是還活著,老子早拿鞋底子抽他了。”黎老爺子端著碗“咕咚咕咚”一碗雞湯下肚:“今天這湯好像格外好喝,在給老子來一碗。”
黎衍之小時候就是個混世魔王,大院內同齡的孩子被他打了個遍,爬樹套鳥蛋,下河摸魚這些‘常規操作’他都不屑干,但干的事卻一件比一件氣人。
十二歲那年,他趁哨兵換崗時,把人家靠在營房門口的五五式自動步槍拆成了零件。銅質撞針、彈匣彈簧散了一床,還煞有介事地用作業本畫了張
“零件重組圖”,最后裝回去時,竟偷偷在槍托里塞了顆水果糖,害得哨兵第二天擦槍時,糖紙
“嘩啦”
掉出來,跑了20圈。
十四歲的時候,他不知從哪兒搞來輛退役的輕型坦克,和幾個小子改吧改吧之后,就把它推到了主干道上。來往的解放卡車被逼得鳴笛不止,他卻叉著腰站在坦克頂上,模仿司令員閱兵的派頭。
黎老爺子帶著警衛員匆匆趕來時,這混小子正用樹枝敲著坦克炮管,扯著嗓子喊:“向右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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