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啊搖,搖啊搖,黎洛嶼的腰都要被搖斷了,胃里頭直犯惡心,太特么遭罪了。
幾個老頭兒臉色蒼白,沒辦法,黎洛嶼偷偷換了稀釋的靈泉水給他們緩緩,希望他們好受一些。
時速50公里左右的綠皮火車晃了三天三夜,終于在一路上相當安靜,沒有特意找黎洛嶼的不痛快,聽到列車員的喊聲,睡眼惺忪的醒來,卻還記得自己的職責,打著哈欠:“你們幾個別急,跟著我走就行。”
幾位老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黎洛嶼提著包袱問:“像我們這種被下放的人員是直接去村子?還是需要到割尾會報到?后面的流程是什么?方便跟我說一說嗎?”
紅袖章本有些不清醒的大腦,在對上黎洛嶼清凌凌的眼神時突然清醒了幾分,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想起這姑娘所說的話,這一行人就沒一個簡單的,也不是他這種人能造次的,還是掏出泛黃的本子如實相告:“先去公社組織領取下放證明,再由大隊派牛車接到村里。割尾會
最近改成集中學習會了,學習時間待定。明早八點在大隊部開,主要是念文件、表決心。”
另一個紅袖章靠在車窗邊含糊不清地插了句:“住的地兒在牛棚,屋里有稻草,湊合能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