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行不行啊,別到時候把拖拉機給越修越壞了,我們要是都被困在這里走不了,你負責嗎?”
“就是,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兒,到時候別丟人又現眼。”
“就她能,顯著她了,那么愛出風頭,做人吶,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聽到這些知青惡意的話,黎洛嶼還沒有說什么呢,火車上道歉的知青忍不住罵了起來:“我說,你們這些人怎么回事?自己沒本事,還妒忌人家小姑娘懂的多?要不要臉?”
“人家好心幫忙,怎么還有錯了,你們這些廢物就知道陰陽怪氣說風涼話?顯著你們能耐了?”
“你能耐你倒是上啊,瞎逼逼啥?嘚吧嘚嘚吧嘚的,就長一張臭嘴,平常肯定也不是啥好人。”
“老袁叔,一會兒要是修好了,你們可別坐,腿兒著回去吧。”
老袁叔點頭:“行!我同意!”
一女知青不服氣指著男知青的鼻子:“周奇,你也是知青。”
男知青周奇翻個白眼:“我跟你能一樣?我是知錯能改的好知青!”
老袁叔手下一用力,濾芯在慣性下甩出成團黃土時,后排戴眼鏡的男生突然驚呼:“真通了!”
“老袁叔,火花塞間隙太大,得調回
15
毫米。”
“接下來看燃油泵,您用搖把空轉曲軸,我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