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乒乒乓乓’之后,四個人全部抱著胳膊腿兒倒在飯店地上,目光里早已從起先的狂妄變成了恐懼。
轉身的時候眼角余光瞅見鼻屎男掛著兩坨粘液,她又被惡心到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再說她從來就是火爆的性子,說了要揍得他滿地找牙那就絕對含糊,但用拳頭錘,她嫌棄惡心。
抄起條凳,微微用力一掰,木質凳面在蠻力下
“咔嚓”
迸裂,一條半米長的板凳腿就落入黎洛嶼的手中。
壓著鼻屎男的腦袋就是一頓胖揍,直到那張掛著淫笑的臉腫成紫茄子,滿口銀牙全部脫落,癱在碎裂的板凳旁抽搐。
起身的時候,一股兒雷電之力入了鼻屎男的褲襠炸成了一灘爛泥,男人痛的吐出滿嘴銀牙,發出公鴨嗓般的慘叫,捂著襠部在木屑上來回打滾。
天雷:我臟了,我臟了,啊啊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早都傻眼了,端著飯碗的手懸在半空。后廚的廚師舉著菜刀呆立檔口,不知道當下是該報警呢?還是報警呢?
一愛湊熱鬧的老大娘上前兩步,待看清楚被揍的人之后,忽然拔高嗓音:“這不是鎮上割尾會主任的兒子嗎?”
黎洛嶼聽明白了,割尾會主任的兒子?是那個汪主任嗎?
啊?那個慫包的兒子竟然是個臟兮兮的斷袖?還是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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