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菜刀的廚師愣愣的接過錢,結結巴巴道:“不不不,不用了”
黎洛嶼甩了甩沾手的木屑,歪頭看向呆立的胖廚師,笑的無害:“那啥,幫個忙,有板車嗎?幫我把這些人推到公安局,方便嗎?”
“方方便。”
胖廚師哆嗦著從后廚拖出運煤的板車,好不容易才把五個哼哼唧唧的混球摞上去。鼻屎男被釘在桌上的手還在滲血,卻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憤怒的眼球瞪著黎洛嶼。
板車吱呀作響地停在公安局門口時,黎洛嶼讓他們放下五人后就讓他們離開了。
見著板車轉過拐角,黎洛嶼無形的精神力侵入他們的大腦,暗示他們自己進公安局交代罪行后,提著東西也離開了。
門口的公安大爺見到五個慘兮兮的男人爬進來,還以為發生了什么慘絕人寰的案子呢,沒想到一個個嘶吼著:“我要自首,我要自首。”
案子的最終判決黎洛嶼暫未得知,等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院子內的柳樹在月光下沙沙作響,石桌上擺著幾杯涼茶,幾位老人像四棵守望的樹,眼神時不時就望向回家的那條小路。
徐奶奶拍了把裴老的胳膊,擔憂的問:“你說洛洛這孩子,下午出去這么晚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裴老輕輕嘆口氣:“別自己嚇自己,洛洛的武力值高著呢,普通人根本打不過她。”
黎老爺子頗為認同的點頭:“嗯,她沒回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玩的忘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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