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望一個剛出生的小奶貓體內有多少濁穢?”小琉璃放下小鏟子無語望天:“再者,獸類天生親近自然,它喝下去的泉水早順著經脈化了,不像你們凡人體質淤堵,非得折騰出一身臟東西才算開竅。”
黎洛嶼:這是被小琉璃鄙視了吧。
黎洛嶼出了后山,轉身去了趟知青院兒,借著土墻的陰影一躍而跳,探出精神力,鎖定男知青宿舍。
三間屋內,每一間內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人,鼾聲此起彼伏,一間間探過去,卻獨獨顧北川的鋪位是空的。
黎洛嶼舌尖抵著后槽牙:“人呢?”
下午還攛掇知青和村民吵架呢,這會兒大半夜的,他能去哪兒了?
“難道在女知青宿舍?不會吧?不會吧?”她甩甩頭甩開這荒誕念頭,但還是一間間探查過去,“也沒有啊。就連跟他一塊兒來的那五個知青都在呢,顧北川能去哪兒?”
她蹲在墻根揪下片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發散思維,“嘖嘖,男主有秘密啊!”
起身,沿著向陽大隊的大路一路走,一路釋放精神力探查。
咦,他都看到些啥?
那誰家的老爺子70歲了,還有這精力?摟著隔壁村的王寡婦扭打?
河灣柳樹下的那對兒滾做一團兒,似乎戰況挺激烈的嘛。
荒屋內那對兒,蒙眼py?小皮鞭兒?嘶,玩這么花嗎?
辣眼睛啊。
但,她的精神力掃遍全村,依舊沒有找到顧北川的影子。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