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
反正她說的是實話,信不信的隨他。不過她頗有格斗天賦這件事兒,大院兒的人都知道,畢竟大院兒‘霸王花’的名頭不是隨隨便便得來的。
黎承之確實也沒考究誰教的,興致勃勃的湊上來問:“那你能教教小叔嗎?”
黎洛嶼斜睨他一眼,伸手拍掉他肩頭的樹葉子,“你確定要學?”
“嗯嗯嗯。”黎承之眼睛亮的能閃瞎她的眼,“你這些招雖然損,架不住好使啊!你小叔我也就能多一重生命保障,以后遇見不長眼的癟犢子,我也給他來一套‘挫骨揚灰’,保證讓對方求死不能,求生無門。”
“行啊。”黎洛嶼眼眸里閃過一抹精光:“那你可別后悔哦。”
黎承之不知道的是,這一決定差點兒讓他腸子悔青,當黎承之第300次爬不起來時,才終于明白侄女嘴里的
“教學”,壓根就是翻版的
“滿清十大酷刑”。
傍晚的時候,叔侄二人拆解了只300來斤的野豬,背著村民悄悄拎回家,
“哎喲,你倆上山了?”徐奶奶瞅見地上的野豬肉嚇一跳,拉著黎洛嶼轉著圈兒的檢查:“有沒有受傷?”
“沒,我小叔打的。”黎洛嶼反手將黎承之推到前頭。“對了,徐奶奶,老袁叔送來的包裹在哪兒?”
“在你屋內呢。”徐奶奶拿起菜刀就要重新分解:“這肉太多了,我們腌制一部分吧。還有村子里有幾戶戰場退下來的老兵,沒兒沒女的,他們的日子過的清苦,承之,你晚一些給他們送一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