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黎洛嶼挑眉,隨即搖搖頭:“就你顧家?一個滬市的地頭蛇而已,你們啃不下這塊肥肉?”
顧北川:這妮子說話怎么這么噎人。
“當然不止我顧家,但我憑什么告訴你呢。”
“那再說說,你們的任務吧。”黎洛嶼下巴朝尸體堆兒那揚了揚:“就這么把同伴兒抹了?你的任務不做了?”
顧北川嗤笑一聲,指腹摩挲著腰間的手槍:“刺殺黎淵、崔賦又不是我的任務,干我何事?!”
黎洛嶼眼眸微瞇:“所以這是惡犬的任務?!”
“不然呢,我殺了他們,也算是為國除害了。”
“呵!真是高尚呢!”黎洛嶼啪啪鼓掌:“那惠子呢?又是誰?”
“這些可不是你該知道的。”顧北川逐漸失去了耐心,眼底兇光一閃,掌心帶風直劈黎洛嶼面門。
黎洛嶼不閃不避,指尖如鐵鉗扣住他腕骨,借力旋身時右腳猛踹他的肋下,骨頭斷裂的悶哼聲混合顧北川的痛哼在洞內炸開間
一套分筋錯骨手已經使完了。
此刻的顧北川除了頭骨外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碎裂,如一只附骨之疽般癱軟在地,眼神驚恐萬分:“你,你,”
黎洛嶼隨意撿起地上的匕首,挑起他的下巴,金屬的涼意逼得顧北川直視著她的眼睛,她眉眼彎彎似笑非笑:“你現在可以說了,你替誰賣命,偷渡過多少古董文物?都偷渡到哪哥國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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