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黎洛嶼還沒進黎承之的房間呢,黎承之就坐了起來。
純粹是被侄女嚇出陰影了,要再來那么一回,他不保證自己還活著,這不睡覺都機警了不少。
“小叔,你沒睡呀,太好了,跟我走吧。”
“去哪兒?”黎承之打著哈欠,“今兒個挨了兩頓打了,再來一頓你小叔就廢了。”
黎洛嶼咬著后槽牙:“我給你的水壺,你沒喝?”
“我這不是覺得得省著點用,萬一”
黎洛嶼斜睨他一眼,眼刀能剮下三層皮:“省個屁,你要是明兒個還是這副蔫了吧唧的樣子,我還下不下手了?你還學不學格斗了?”板著的小臉越發嚴肅:“小叔,對你,這玩意兒就不缺,當洗澡泡著玩兒都行,但,你記住了,也僅你而已。要不是爺爺喝多了,容易返老還童我說不明白,我早就給他一口悶了,唉,老頭兒只能慢慢循序漸進了。”
黎承之當下不再糾結,抄起水壺
“咕嘟咕嘟”
灌完,忽覺經脈里騰起股暖流,白日里受的傷漸漸恢復如初。“白遭老罪了。”
兩人一路飛奔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山洞內,黎承之看著滿地狼藉,瞳孔驟縮。
黎洛嶼不理會黎承之復雜的表情。“他是知青院兒的顧北川,他老子是滬市的割尾會主任,他和他老子都在為灣灣做事,不出意外,滬市港口經常有偷運古董文物的船只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