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佝僂著背想顯得無害,可在怎么低眉順眼也掩蓋不了惡犬之人的猥瑣氣質。
“唐悅惠派你們來的?”惡犬之人她只知道個唐悅惠和小泉家豢養,便隨口胡謅一個試探一番。
“姑娘認識惠唐小姐?”矮冬瓜下意識接話,可話一出口便后悔了,慌忙假裝淡定的望天。
小姐?
這么資本家的稱呼,國內誰敢被叫做小姐?也就只有他國之人為表示尊重會下意識稱呼其為某某小姐。
沒想到還真被猜對了。
“你們那位惠子小姐的手真長啊!”一股無名怒火猛地竄上頭頂:“我洛家用命護的寶,豈容你們這些骯臟的惡犬之人惦記?!”
足尖點碎瓦一躍而下,三兩步落在三個矮冬瓜面前,化拳為掌,掌風裹挾著勁風直擊其中一人脊柱,震得對方后頸鬃毛根根倒豎。
惡犬之人喉間發出非人的嘶吼,瞬間弓背伏地,利爪撲地,其他兩人有樣學樣,呈三角合圍之勢撲來。
黎洛嶼旋身避開抓撓,腳下疾點磚縫借力,靴尖擦著對方鼻尖掠過,順勢扣住其中一人肘窩麻筋,指尖在惡犬人的關節處連點,膝蓋頂住對方腰眼。只聽接連幾聲脆響,三人的肩、肘、膝等大關節紛紛錯位。
短短三分鐘,三個矮冬瓜就已經被拆骨癱軟在地,黎洛嶼對著假山的方向揚聲喊道:“二哥,這三個惡犬之人,你走的時候帶走吧,就當是小妹送你的業績!”
假山后的霍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