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狼狽躲閃,身上已添數道傷口,卻仍咬牙高喊:“哎哎,你這個小同志,怎么對前輩這么不客氣?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動真格的了。”
“好啊。”黎洛嶼來了興致,匕首不知何時已經反握在手中。
005:“?!”
005瞳孔驟縮,眼睜睜看著黎洛嶼手腕翻轉,匕首以反手握刃的刁鉆姿勢斜撩而來,鋒刃擦著他下頜線帶起勁風。
他急速調整身形彎腰避過,掌根猛地劈向她手腕,卻被對方旋身卸力,匕首順勢劃出半弧銀光:“你這小同志過分了啊,怎么還玩真的?”
黎洛嶼不語,快速欺身而上,只一味強攻。匕首刺、挑、抹三連擊如狂風驟雨。
005退到梁柱旁,終于收斂了玩笑神色,右手指節在護腕上一叩,“咔嗒”
彈出枚短刃。
寒光與黎洛嶼手中的匕首交相輝映,兩人招式驟然變狠。
這一戰誰也沒有留半分余地,她的匕首專攻下盤破綻,每一擊都帶著割裂筋骨的狠勁;他的短刃則守中帶攻,刃風擦著她咽喉寸許劃過。
直到一個小時后,005悶哼一聲,借力后翻拉開距離時,黎洛嶼已經快一步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他能清晰看見刃尖倒映出自己錯愕的瞳孔。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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