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安‘噌’拔出綁在靴筒的軍用匕首:“洛洛,哥哥去給小叔遞刀子!”
魏建邦嘩啦拉開槍套卡扣,配槍在掌心轉了個圈:“算我一個,哥哥,去敲他的狗牙!”
黎洛嶼瞧見他們義憤填膺、同仇敵愾的樣子,忽然笑了:“那我去拆了他們的骨吧。”
“好。哥哥們幫你!”后排兩哥哥異口同聲!
這么默契的嗎?
黎洛嶼訝然,她現在是什么團寵人設嗎?一個大院兒長得兄弟姐妹這么仗義的嗎?
“那唐家呢?”
后排的祁予安突然探身擠到駕駛座旁:“哇,洛洛你是不知道唐家這一家子缺德成什么樣了,一家三口三個的賣國賊,女兒唐悅惠是純惡犬,3歲就開始為惡犬人傳遞消息,她爹人模狗樣,竟然是丑國中情局當活眼線,她媽表面上是圖書管理員,背地里給毛國情報站送了十五年的密信!
昨天判決書也下來了,同樣是后天執行槍決!
要不是我們仨深入他們大本營挖掘真相,將這些事兒暴漏出來,滬市的局面簡直不可想象啊!
特娘的,太喪心病狂了!”
“嗯,查出來就好!”這個情況她大致也猜到了一些,但不知道會是這么慘烈的局面。
如今查出來也好,至少國家能順藤摸瓜清剿余黨余孽,還滬市一片清朗乾坤。
魏建邦咂吧著嘴,小聲嘟囔一句:“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