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只能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湊近她耳畔小聲問:“小泉二郎?”
“哦,”黎洛嶼恍然大悟:“應該死了吧?我任務完成后就交給陸梟了。”
“誰是陸梟?”
黎洛嶼:“”
短暫的靜默后,屋內傳來一道痛苦的嗚咽聲音:“他該死!”
黎洛嶼眼睛亮了亮:“哦,有故事呀!說來聽聽。”
屋內被綁在銹跡斑斑鐵架上的唐悅惠原本暗淡的眼眸里猛然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干枯的嘴唇咧開時突然發出尖利的笑聲,笑夠了才將腦袋抵在鐵架子上,喉間溢出破碎的聲音:“他殺了我們的孩子!”
她突然用頭猛撞鐵架,血珠順著額角滴在發霉的稻草上,“那年我在冰城醫院待產,小泉太郎闖進來,說孩子不是他的種,是野種,是玷污了忍術世家的血脈,他不認。可我十六歲就跟了他,身邊只有他一個男人,是他親手把剛出生的嬰兒扔進了焚尸爐!我聽見孩子哭了一聲,就一聲”
“我恨!“我恨不能親手撕了他的喉嚨!那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啊!他把孩子扔進爐子里時,還笑著說‘雜種就該配焚尸爐’!”
她閉了閉眼睛,血淚順著她臟污的臉頰滴落,聲音變得沙啞凄厲:“同志,如果你殺他的時候,能否讓他叫的凄慘一些,最好比那聲啼哭更響一些”
聽完了故事,黎洛嶼便沒了興致:“那你知道他會在哪里出沒嗎?”
“怎能不知!”唐悅惠突然發出嗬嗬的笑聲,在鐵架上扭曲著身子,“每年7月十五,他都會去黑省牡丹江祭拜他的母親,因為他的母親當年就是死在抗聯伏擊里,所以他說他這一輩誓死都要與夏國為敵,要把當年母親流的血從夏國人的血管里加倍討回來!讓忍術世家的血咒永遠纏著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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