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計較她勁兒大的時候嗎?
路過滿地尸身的時候,黎洛嶼悄悄收了他們的裝備,順手催動木系異能引來了附近的狼群。
“師父啊,您老貴庚啊?”
“48。”
“這么說來,您當年參戰的時候也就十幾歲呀,真厲害!”
抗惡戰爭45年結束,現在是72年,戰爭結束的時候,師父也才20出頭,往前數個五六年,可不正是意氣風發的十五六歲少年郎嘛。
清虛道長捏著胡須一臉傲嬌,可聽到黎洛嶼下一句問話,差點兒跳腳:“可我還是想知道您怎么年紀輕輕就發白須白,連眉毛都白了呢?”
清虛道長手一抖,胡須差點被扯下來,吹胡子瞪眼道:“你師祖想要我這般模樣都修不得呢!你師父我的事情,你個小娃娃少打聽。”
實際上是當年中了惡犬的毒,傷了根本,這些年雖然毒清了,可元氣虧空難補,毛發便褪了色。
黎洛嶼切了一聲,繼續問:“師父啊,長白山白云觀在哪兒?”
“東北啊。”
“師父啊,您老剛剛跑路的步伐是什么功法?是輕功嗎?是不是傳中中的‘踏雪無痕’‘飛檐走壁’?您剛才躲開子彈的時候,腳都沒沾地呢!好學嗎?需要什么內力嗎?”
清虛道長回頭瞥她一眼,拂塵在掌心轉了個圈:“什么輕功?那叫‘踏罡步斗’,靠的是體內流轉的‘炁’。就像天地間流動的風,聚在經脈里,踩著特定步法一催,自然身輕如葉,踏雪無聲。尋常人練個三年五載,能跳上墻頭就不錯了,你要是想追老道?再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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