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不收您的費用。”
黎洛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簡單說了兩句發型要領之后,便拽著清虛道長快步離開。
“哎呀,媽呀!差點兒被堵在理發店里。對了師父,你有介紹信嗎?我給你開間房,你休息休息。”
清虛道長一臉莫名:“介紹信是什么東西?”
黎洛嶼:“”
黎洛嶼瞬間卡殼,張著嘴半天沒合上,人都麻了:“那您老是怎么從大東北跑到這兒的?總不能是一路飛過來的吧?”
老道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順著山林走,餓了采些野果菌子,渴了喝口山泉水,夜里找個避風的巖縫就能歇腳。再者道家講究‘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行至何處便是何處,哪用得著那些紙片片束縛?”
黎洛嶼聽得直扶額:“師父,現在不是您云游的年代了,進城住店、買糧票都得要這‘紙片片’!”
得,暫時走不了,還是去小叔宿舍歇腳吧。
安頓好清虛道長,黎洛嶼出門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進了趟空間,找了幾套適合師父穿的道家樣式的休閑裝卷進包袱里。青灰色棉麻料子,領口袖口滾著細白邊,盤扣換成了方便穿脫的暗扣,既保留著道袍的飄逸,又比傳統款式利落,想來他會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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