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新收的,脆甜”。就連穿開襠褲的娃娃,見了他們也會奶聲奶氣喊
“爺爺奶奶”,手里攥著的野棗非要往人手里塞。
他很喜歡這里的生活氣息,就這樣淡泊名利,把那些年在戰場上受的累,都泡在大碴子粥里慢慢化開了,似乎在這里養老也是這輩子最安穩的歸宿了。
和崔老背著手一路絮絮叨叨的回去時,天早已經黑透了,抬手看了眼時間,晚上9點半了,但院里石桌上一盞昏黃的油燈下粗瓷碗都擺齊了,玉米糊糊冒著熱氣,貼餅子金黃油亮,幾位老伙計正圍著桌子搓手等著,笑罵一句:“你們吃就行,還等啥?我跟老崔在坡上嘮久了,正好餓透了,這餅子聞著就香。”
沒見到黑蜘蛛,黎老問了一句:“那黑丫頭呢?”
“嗐,黑丫頭跟咱家洛洛一個樣兒,是個野的,估計在哪兒瘋呢,我給她留了飯菜在鍋里,她回來就能吃的。”
楊老在旁笑:“這性子好,跟咱洛洛一個樣兒。”
殊不知,此時的黑蜘蛛就在牛棚不遠處的山對面和一波蒙面人硬剛中,她猛地掀翻雜草垛,借著雜草翻飛的掩護撲過去,一腳踹中一個黑衣人的膝彎,反手奪過對方的匕首橫掃對方的脖頸,一刀斃命,動作快得像道黑影。
“點子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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