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笑著揚了揚下巴,作為女人想要藏點兒東西很容易的,,就不必跟小姑娘細說了。
如同一個鑒寶師般隨手指著這些東西一一介紹說:“這三塊玉佩玉質不錯,袁老那塊墨玉麒麟透著股沉凝氣,方老的白玉貔貅雕工精細,蘇老的糖玉平安扣潤得像塊蜜,各有千秋;
三支玉鐲水頭足得很,知夏那支飄花翡翠靈動,靜秋的羊脂白玉溫潤,我這只青白玉鐲帶著點老坑的綿,都是不錯的物件。
周老這枚帝王綠扳指,綠得跟浸在水里似的,應該是他祖上傳下來的;
至于馬老這張藏寶圖”
她笑了笑,調侃道:“藏哪兒、有沒有寶貝,誰也說不清,權當給你留個念想。”
黎洛嶼這才反應過來,把東西一一推回去:“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你們留著傍身。”
玉這種東西,雖說現在不興拿出來顯擺,市面上也沒人敢明面上交易,可若是真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尋個靠譜的渠道出手,總能換些糧食和救命錢。
他們就這么把唯一的活路給了她,以后萬一遇著什么坎兒,怎么活?
黎洛嶼自己空間的寶物都堆成了博物院,以后她還計劃著出國‘零元購’呢,這點兒東西于她而就是三瓜兩棗,壓根不缺。
可于他們而,這是世道里攥在手心的底氣,是能換命的最后指望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