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單吃了點兒東西,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隨便窩著睡了一個安穩覺之后,黎洛嶼才開始從背包里掏出各種各樣東西開始倒騰。
清虛道長看著一堆堆的瓶瓶罐罐、刷子、假發和衣服,嘴角忍不住瘋狂抽搐:“那么點兒背包能裝得了那么多東西?”
“嗯啊。”黎洛嶼對著清虛道長的臉一頓拍拍打打、寫寫畫畫,語氣理所當然:“那當然了,我想裝多少就裝多少。您老就瞧好吧,接下來,就讓您見識見識什么叫做‘東方換頭術’。”
短短半個小時。
黎洛嶼搖身一變,短發黑眸,粗布短褂加打補丁的麻布褲子,皮膚黝黑,一副利落小子形象。
而清虛道長則是一身洗得發白、毛毛賴賴的藍布褂子,腰間系著跟黎洛嶼隨地撿的草繩子和一把砍柴刀,一看就是常年在山里討生活的老獵戶。
臉上涂涂改改一番,眼角還刻意畫了兩道褶子,眼神半瞇著,就連頭發都被黎洛嶼近來投喂的靈泉水養的有些花白,那副貴氣清冷感,早就破壞掉了。
此刻的形象妥妥一副孔武有力卻憨憨傻傻、不怎么精明的老父親形象。
黎洛嶼很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打今兒起,您老就是我爹陳阿彪,我是您兒子陳武,咱倆是相依為命的父子倆,這些年世道太亂了,兵荒馬亂的,所以您帶著我一直茍在山里以打獵為生,日子難捱的很。近些年,山里的獵物有一頓沒一頓的,實在無法果腹了,只能出山尋找尋找活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