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嶼主打一個無所謂的態度,扶著清虛道長的胳膊,一拐一拐的跟著進了城。
剛踏入城內,黎洛嶼就感知到一股不對勁氣息。
城內的店鋪大多關著門,偶爾有幾家開著的,門口坐著的也都是頭發花白的老人,手里捻著針線活或是編著草繩,見有人過來也只是象征性地抬眼瞥一下,眼神里沒什么光彩。偶有孩童蹲在墻角玩石子,見到這群兇神惡煞的人,轉眼就跑沒影兒。
黎洛嶼不動聲色的釋放出精神力探查,才發現這座小城鎮內,除了老人、婦人和半大孩子,竟沒有一個成年壯勞力男人。
而城鎮的東北角一座較大的青磚屋舍內,卻有幾名穿著軍裝的男人正對著鋪開的地圖爭執,有人猛地捶向桌面,搪瓷缸子震得叮當響。
可惜黎洛嶼不懂當地語,完全聽不懂他們在爭辯什么,看了一會兒也沒看明白什么,便撤出了精神力,繼續跟著大爺走著。
大爺時不時瞥一眼黎洛嶼的方向,眼神里有三分憐憫、三分滿意、三分慶幸,還有一分于心不忍。
結合剛才看到的畫面,不難猜想,或許跟那些個穿軍裝的猴子軍人有關。
黎洛嶼對上大爺復雜的目光,齜一口小白牙笑容純真,心里想的卻是:大爺,我勸你最好善良,否則
正凝思間,就看到大爺忽然停下腳步,說了一句:“¥。”然后指了指前方。
黎洛嶼和清虛道長順著大爺的手勢望過去,兩扇朱漆大門斑駁褪色,門楣上掛著塊黑底金字的牌匾,至于寫的什么,黎洛嶼不認識,兩米多高的圍墻上爬滿了青苔,看起來臟臟的。但,瞧著該是戶殷實的大戶人家。
那幾個兇神惡煞的漢子上前,對著門內探出頭的老婦人嘟囔了幾句,大爺也跟著比劃了半晌,便挑著空筐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