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悄悄松了口氣,只是領罰,不是要他們以死謝罪,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
只是這罰領完,恐怕也得褪三層皮了,往后還能不能直立行走
也罷,失職了,就得認。
黎洛嶼才不管猴子國那位上將如何跳腳,自從跟自家師父捅破窗戶紙之后,她就覺得肆意多了,連心情都變得格外舒暢。
此時的她已經收了直升機,換上了她特情局標配的制服和裝備,就連老領導給的那枚徽章也在胸口明晃晃的,映的她英姿颯爽、鋒芒凌厲。
這會兒扶著醉醺醺的清虛道長一臉惆悵:不知道是該繼續去夏國的指揮部還是等著他清醒了再去?
“唉,酒喝多了是真耽誤事兒啊。”她望著遠處夏國指揮部的燈火,踢開腳邊的石子兒,終究還是背著人往燈火處走。
特務還是早點兒處理了,早點兒安心。
免得夜長夢多,徒生事端。
只是被問起來?
黎洛嶼瞥了眼趴在她背上打鼾的清虛道長,嘴角勾起抹狡黠的弧度。
嗯,很好。她的‘背鍋俠’已經到位。
夏國駐軍在猴子國北境的駐點在森林內圍,周遭的藤蔓與老樹虬枝纏成天然屏障,將整個駐點裹得像個鐵桶,連只老鼠都無法滲透進來,稍有異動,便會觸發警報。
遠處一座座軍用帳篷密密麻麻、錯落排開,猶如暗夜里的礁石列陣,沉默伏于曠野,更顯戍守的沉雄壯觀。
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哨兵邁著鏗鏘步伐在帳篷外圍巡邏,就連駐點周遭的所有大樹上,藤蔓里都爬滿了偽裝成苔蘚的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