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秉鉞帶著幾個部下一同進入老將軍所在那間廂房,昏黃油燈下,見老將軍蓋著薄被睡得安穩,胸腔隨呼吸平穩起伏,原本蠟黃的臉頰竟泛出些許血色,幾人懸了一路的心才算徹底落地。
李嘯坤俯身在床邊,輕輕握住老將軍枯瘦的手,眼眶泛紅:“青煞同志果然不是一般人,竟能從那層層重兵把守的狼窩里將老將軍完整無損地救出來。想想前幾次營救,我多少精英折損在烏崖山的陷阱里”
“唉!要我說,干脆將青煞同志借調過來,改成我們部隊的王牌算了。”另外一位校級首長搓著手提議道:“有她這身手和腦子,咱們北境軍的滲透任務能少犧牲多少兄弟。”
陳秉鉞也順著他的思路暢想著可能性,正想得眉飛色舞呢,腦海里忽然閃現過秦局那廝似笑非笑的臉,他就一陣惡寒:“想什么美事呢?青煞這樣的好同志,當然要用在最關鍵的任務當中,豈能屈就于一隅防線?”
“”
黎洛嶼在門外聽了兩句,便轉身去一旁的水井邊打水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些。這時078端著早餐上了桌:“青煞,吃早飯了。”
“哦。來了。”
早餐都是廚房里現有的食材做的:一鍋白米粥,一碟子涼拌野菜,和一籮筐的白面饅頭。
黎洛嶼三兩口喝完了一碗粥正準備再刀一個饅頭的時候,趙老將軍屋內的幾個下屬退了出來,除了陳政委外。
黎洛嶼正詫異間,屋內突然聽到一嗓子壓抑的哽咽聲:“師父,我好難啊,前陣子那波突襲太猛,我差點兒就沒能守住北境的防線,犧牲了那么多弟兄,我對不起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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