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嶼:“”
大意了,他爺爺咋還有這丑事兒,
黎洛嶼手背在腦后往石凳背上一靠,晃悠著腿挑眉,“我走之前,他還跟我說您老當年在抗惡戰場上幫過他一把,讓我見了您,必須恭恭敬敬喊聲趙爺爺,不過看您這架勢,怕是不稀罕這聲稱呼?”
趙老將軍被這話堵得一噎,隨即哼了聲,語氣卻軟了些:“少貧嘴。先說說,你是怎么把老子從那個鬼地方弄出來的?那地下室被丑軍圍的水泄不通,連001這種頂尖的國家特工都難以靠近,你個丫頭是如何摸到里頭的?”
“我能耐唄!”如果是這個話題,她就不想聊了,打著哈哈起身,準備回屋。
趙老將軍到底是多年軍旅生涯殺出來的老將,雖然病著,但也身手靈活的拽住她:“說說。”
“說來話長。”黎洛嶼揉著酸脹的太陽穴,聲音透著疲憊。
001很是有眼色的遞過去一杯濃茶:“先潤潤喉,慢慢說。”
他已經陪著喝了一晚上的濃茶了,實在扛不住了,但對上老將軍空蕩蕩的褲管,還是挺直腰板候著。
若是,他接任務早一些,或許?
黎洛嶼瞪了他一眼,接過濃茶,仰頭一飲而盡,瞥了眼老將軍空蕩蕩的右腿兒,開口解說當時的場景:“我先是抄后山的野路穿過去,之后是跨過圍墻,再之后是一直沿著內山走啊走,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一處全是狙擊手的地下山洞,卻瞧見是您老人家,于是乎,手起刀落將那些個暗處的崗哨全都閉了命,雖然囚禁您的那個囚籠是實心鋼材和稀有金屬做的,但我天生力氣大啊,一拉一扯,那玩意兒就‘嘎嘣’裂開了,您當時還威脅我來著,于是乎,我一個手刀就劈過去了,瞧著您暈過去之后,才背著您按著我來時的路跑啊跑的,我就又跑出來了。”
“你糊弄鬼呢?”老將軍瞇著眼,一副看傻子似的看著她:“你重新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