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笑了一聲,拉了椅子在他對面坐下,“梁秋,縣公安局副局長。”
“多個毛。”
楊一帆哼了一聲,他看了一眼梁秋,“知道我爸是誰嗎?我姐夫是誰嗎?抓我。”
楊一帆大聲喊出來,身體向前想站起來,兩個人一左一右落在他的肩膀上面,直接按了下去。
“是誰都沒用,知道你自己是誰就行。”梁秋說完把文件夾丟在桌子上,這小子太囂張,必須先滅滅他的氣焰,否則肯定不會交代,“坐好了,到了這,誰都不好使,知道自己犯啥事了嗎?”
“我沒犯事。”
楊一帆一臉的不在乎,“別以為我不懂,有證據就告我,沒證據你們就得放我,二十四小時,沒錯吧?”
“沒證據會抓你嗎?”
梁秋打開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快速貼近,“好好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照片拍下的是劉爽的尸體,死得特別慘,眼珠子睜得老大,嘴巴是張開的,完全符合窒息死亡的特征。
楊一帆被嚇了一跳,看著照片上的女人,“什么意思?嚇唬我?”
“劉爽,縣三小的老師,忘了嗎?再給你提個醒,你們兩個好過,一起開過房,還在車里搞過。”
楊一帆哼了一聲,“我搞過的女人多了,哪會記得那么多。”
“少裝蒜,劉爽出事那天,有人看到你慌慌張張從樓梯跑下去,還摔了一跤。”
“沒有,我沒摔跤。”
這是人下意識的反應,當被冤枉的時候,肯定會反駁,但是也等于是暴露了自己。
“承認了?”梁秋笑了一聲,“這就對了,交代吧,你去了之后都干什么了,劉爽是怎么被你掐死的。”
楊一帆很快意識到自己剛剛被算計了,“我是想說,我根本就沒去,怎么可能會摔跤,你說有人見過我,人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