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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城雖說只是一個濱海的附屬城市,但因為宜城風景獨特,氣候適宜的緣故,每年都會吸引許多人前來游玩,所以也特地建設了一家機場。
宜城機場外。
一個奇裝異服的老頭兒站在門口,四處張望,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一些路過的人,見到這個老頭兒,臉上都不由得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只因為,這個老頭兒滿臉風塵,像是剛剛經歷了長途跋涉過來似的,那張蒼老的面龐上也是皺紋遍布,滿是溝壑。
看上去,這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兒,已經剩不下多少時日了。
可偏偏他整個人看起來又精氣神十足,尤其是一身白色長袍,長袍的胸口處畫著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鶴,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竟是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這是一個看上去極為矛盾的老頭兒。
此人,正是那位華夏醫學界的頂級大師,計尚鶴。
“這臭小子怎么動作這么慢,就不怕老頭子我懶得管他的閑事兒?”
等了十來分鐘,還沒有見到陳不凡的身影,計尚鶴有些不悅的埋怨了一句。
在整個華夏,甚至這個世界上,想要請他治病的人不計其數,甚至愿意出上億美金的高價,將他視為座上賓。
只要他答應一聲,對方就會立刻擺出最豪華的陣勢去迎接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因為計尚鶴手中掌握著一個人的生死。
唯獨陳不凡這臭小子,不僅一分錢也不給他,居然還讓他在這兒等這么久,要不是因為他們倆是過命的交情,他哪里會有這么好的耐心?
嘎!
半晌后,一輛黑色賓利停靠在了計尚鶴面前。
車門打開,陳不凡和許清月走下車來。
“嘿嘿,老不死的,好久不見。”
陳不凡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機場大廳門口的計尚鶴,臉上笑容浮現,快步迎了過去。
他和計尚鶴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不見,心頭還是頗為的想念,如今故人相見,陳不凡心頭自然是極為的欣喜。
計尚鶴見到陳不凡,那張蒼老的面龐上也是有著久違的笑容浮現出來,絲毫沒有在意陳不凡的稱呼。
或許也只有陳不凡,能夠稱呼計尚鶴這種醫學界的頂級大佬為“老不死的”。
陳不凡來到計尚鶴面前,和他重重的擁抱了一下,伸手重重的拍了拍計尚鶴后背,笑道:“老不死的,幾年不見,我還以為你早就已經掛了呢,沒想到身子骨還挺硬朗。”
“我靠,你這個臭小子嘴里還真是沒有半句好話。”
計尚鶴一臉無奈,心想這小子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嘴里蹦不出半句好話來,難道這小子忘了他有好幾次快沒命了,都是自己把他從鬼門關拽回來的么?
簡直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雖然這么想,但計尚鶴卻并不介意,他和陳不凡早就已經是過命的交情,互相開開玩笑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半晌后,計尚鶴目光落到了一旁的許清月身上,眼前一亮,問道:“臭小子,這位美女是?”
“你覺得呢?”陳不凡反問道。
計尚鶴頓時恍然大悟,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搖頭嘆息道:“哎,又一棵好白菜被你給糟蹋了啊。”
“......”
聽到這話,陳不凡和許清月都是略微無奈,這老頭兒說話還真是一點不客氣啊。
“我靠,老不死的,你這話說得我怎么就這么不愛聽呢?我好歹也還算不錯吧,怎么就是糟蹋了?”陳不凡一臉不悅道。
計尚鶴打量了陳不凡一眼,撇撇嘴道:“臭小子,你是什么人我還不了解?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給…”
“咳咳,咳咳…”
眼見計尚鶴就要把他的那些陳年往事說出來,陳不凡頓時急了,連忙咳嗽提醒他閉嘴。
計尚鶴也是意識到自己好像差點說漏嘴,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閉上了嘴巴。
許清月卻是俏臉上閃過一絲若有所思之色,道:“計大師,以前陳不凡在國外的時候,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額,倒也沒什么,就是經常做些扶老奶奶過馬路,給福利院捐款之內的善事…”計尚鶴當即改口道,一邊說話心里一邊默念阿彌陀佛,這話他連自己都不信啊。
許清月一臉無語,當然不會相信計尚鶴的這些話,但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來什么,狠狠地瞪了陳不凡一眼。
這個家伙,以前肯定不老實!
陳不凡訕訕一笑,摸了摸腦袋,連忙轉移話題,道:“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趕緊上車吧,還有正事要辦呢。”
許清月聞,也是神色鄭重起來,暫時將剛才的事拋之腦后,看向計尚鶴,請求道:“計大師,我父親現在危在旦夕,希望您一定要治好他。”
計尚鶴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頓時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狀態,點點頭,道:“放心吧,這世上,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肯定會讓人笑掉大牙,唯獨計尚鶴說出這樣的話,沒有任何人會產生半點質疑。
因為他,正是華夏醫學界的奇跡!
若是連他都治不好的病,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無計可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