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淑芬是吃軟不吃硬，遇強則強，被她質問，反而硬氣擺手。

“老娘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劉金蘭冷笑一聲，扭頭喊上兩個娃就走。

邊走還邊罵賤妹。

二毛氣咻咻回來傳話。

“二嬸是瘋子，她扇賤妹腦袋，說賤妹就知道吃，賤妹一直哭。”

溫寧嗤笑，“她遲早有后悔的那天。”

等她知道賤妹才是她親生閨女。

賈淑芬壓下心底的無奈，起身，“好了，我來做飯，今晚想吃啥？”

“糖醋排骨！小酥肉！炸丸子！”二毛唰唰報菜名，又被叫進去打下手。

第二天早上，溫寧拿著婆婆做的炸丸子，送去奶奶鄭永英那。

她直接拿鑰匙開門，卻看見奶奶坐在凳子上，右手捂著肚子，表情痛楚。

溫寧緊張上前。

“奶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鄭永英額頭有滴滴冷汗，話都說不出來，于是溫寧趕緊扶著奶奶，送去醫院檢查。

好在醫生開一通檢查后，說沒什么事。

“老年人身體機能退化，免疫力低，消化能力不好，你奶奶這是吃得雜又多，我開點藥，近期注意吃清淡點和少吃多餐。”

溫寧松口氣，“謝謝醫生。”

祖孫倆離開醫院，緩緩步行回家，好多了的鄭永英嘆氣。

“早知道昨晚就不去夜市買炸串吃了。”

溫寧聽著，嘴里不自覺念叨。

“奶，你咋還當你自己年輕呢，想吃炸串這種東西以后放在中午吃，別大晚上吃，要是昨晚上你就開始痛，我不在，你怎么辦？你……”

鄭永英想打斷孫女，又找不著機會。

突然，她指著一條巷子。

“哎，寧寧，你看那是不是你那個妯娌，劉金蘭？”

溫寧皺著細眉，順著她指點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劉金蘭。

她頭用絲巾包著，正偷偷摸摸的將袋子遞給一個年邁女人，再慌張從年邁女人手里收過什么，又躲躲藏藏的走進巷子中。

“她們好像在做交易。”鄭永英樂于轉移孫女注意力。

“寧寧，你怎么不叫住她？”

溫寧搖頭，“我和她關系不好，奶，你在這等我一下。”

她快步追上那位年邁女人。

溫寧笑得溫和，“阿姨，我有點事兒想找你幫忙，我和我奶奶也想買點剛才那個同志賣的東西。”

她指遠處的鄭永英，年邁女人表情一怔，“你奶奶也得肝炎了？”

溫寧一怔，含糊應下，又問，“阿姨，你知道怎么聯系她嗎？”

對待病友，年邁女人知無不盡。

“她這種藥販子沒有聯系方式，就是碰著就買，我也是運氣好今天碰著她，在她這買藥便宜，去醫院買，貴得很咧，對了，她剛去那條巷子了，要不你過去看看。”

藥販子……

是犯法的吧？

溫寧正要細問，就見遠處傳來喧嘩，有幾個公安同志正追著幾人跑。

其中一個，正是包裹嚴實的劉金蘭。

她拔腿竄得飛快，三兩下就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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